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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挺著,咬牙挺著。
我鬆開他的身軀,天知道我多想在依靠他一會,可阿伽雷斯的手腕上的傷刻不容緩。我探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腕檢視,阿伽雷斯則配合的將我託高了些,讓我能夠的頭與他的手平齊。我無法想像他用了多大力氣去掙扎,手銬竟然完全變了形,但可惜的是阿伽雷斯的骨節比人類的凸出的多,沒法從裡頭脫離出來。他的腕部傷得非常嚴重,摩擦造成的破口幾乎深可見骨,所幸那裡正在癒合,但有一部分新生組織粘連在了手銬上。
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腕後,我聽到阿伽雷斯的喉頭髮出了一聲短促的悶哼。我知道這該有多疼,心裡感到非常難受,但我保持著做手術般的態度,一點點將他的皮肉從手銬上分離,讓它們重新覆蓋在他的骨頭上,然後細心的用舌頭舔過整圈傷口,連一個罅隙也沒漏過。搞定他的兩隻蹼爪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等他的手腕上都結出白膜時我已經滿身大汗,才忽然察覺到什麼濕潤的東西在舔著我的小腹。
低下頭,我才發現阿伽雷斯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他的魚尾將我的腰捲住了,他的頭埋在我的身前,睫羽隨著的頻率顫動而低垂,神態異常痴迷。似乎是意識到我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才抬起眼皮來,嘴唇勾得很深。我的心口猛地一跳,一股火流直胸腔裡鼓脹起來,直往身下匯去,該死的,我幾乎要在這種不合適的關鍵時候起反應了!我不由得扶住他粗壯的尾巴拍了拍,有點慌亂:&ldo;嘿,嘿,好了,放我下去!&rdo;
作為回應,卷著我的魚尾更緊了,我無法將重心放在他的身軀上,只得全身倚靠著他的尾巴,姿勢簡直像躺在覆蓋著鱗片的升降椅上,面對著面,嘴唇也猝不及防的貼上去。濕潤的魚尾摩擦著我的脊背,溫柔的打著圈,彷彿是無聲在撫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叫我非常舒服,腰都泛起麻麻的蘇意。
我情不自禁的稍稍張開嘴唇,任由他的舌頭強勢的侵佔進來,勾著我的牙床,他的眼睛在近處與我對視著,狹長的眼皮像刀鋒的線條,底下卻藏著要噴湧出來的深深情意。
太危險了,比任何一隻深海生物都要危險。
因為感到我自己就快要彌足深陷進去,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也許,已經不剩什麼了,他徹底的品嘗了我的滋味,而且拜他所賜,我也開始食髓知味的渴望被他擁有。
身體依舊處在非常敏感的階段,假如他此刻能夠自由活動,我可能很快就防守不住了。可當阿伽雷斯湊上我的脖頸深吻時,我立刻回想起剛才住萊茵那兒遭受的恐怖經歷,不禁警醒的望了望頭頂的監視器鏡頭,那裡黑洞洞的,像一隻蟄伏在暗處的鱷魚眼,叫人不寒而慄。
萊茵一定注視著這一切,我與阿伽雷斯越軌多一步,他的妒火就燃燒得越可怕。
我打了個激靈,連忙捧住了阿伽雷斯的下巴,迫使他停止繼續親近我,現在主控權在他們那兒,我不得不保持理智。而阿伽雷斯卻意猶未盡,他靠在我的臉頰旁沉醉的嗅著,吻著,彷彿在品味一壺美酒,潮濕的上身彷彿吸附著我,要把我與他融為一體。
該死的。我甚至感到他那鱗膜裡鼓囊囊的大傢伙又在蠢蠢欲‐動!
我只好索性從魚尾上翻身下來。他往前挺了挺身似乎想抓住我,卻忘了雙爪受縛,手腕牽得鎖鏈哐當一響。
&ldo;嘿,嘿,嘿,別亂動,你有傷!&rdo;我嚇了一跳,不禁提高了聲音,即時的卡住他的尖尖的耳翼防止他再亂動而弄傷自己,急急的靠在他耳邊低語:&ldo;有人在監視我們!&rdo;
他抬起頭,望了望上方,臉色忽然沉下去,眯了眯雙眼,長長的魚尾忽然朝我身側席捲而去,攪起一道水波,閃電般的用尾鰭把那隻裝魚的鐵通掀到了半空中,啪地正中監視器的螢幕,我看見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