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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治誰?”劉文冷冷的聲音在樓梯間傳來,跟在他身後的全是阜雨樓的夥計,菜刀板凳碗盤全拿在手裡,只等一聲令下,隨時隨地對樊家的家丁當頭砸下。
“我接了繡球,”樊多金一見這排場,口氣不得不軟下。
“你接了繡球,那些捱揍的人又怎麼辦?阜雨樓看不上你這種人,等下輩子吧。”劉文冷哼。
“你們又沒規定不能這麼接!阜雨樓這麼大,難道要說話不算話!”見對方看似不認帳,樊多金也火了。
“就是不算話,你他媽的樊家又能拿咱們怎麼樣!”一位夥計朝地上啐了口痰,兩手的菜刀應聲相砍,擦出幾道火花。這群人原就是跟著劉寡婦從關外牧場過來討生話的人,兇起來的時候,比江洋大盜還可怕;樊家的家丁平日跟著主子欺善怕惡慣了,哪見過這種一排惡人的場面,前一秒鐘還擋在樊多金面前,後一秒鐘人全閃到門回去了。
“你是我的人,總有一天我會要回來的。”他不死心的指著她,收起扇子狼狽的想走,一把刀已經劈開了他面前的一張凳子。
“你想要什麼回去?”劉文腳一跨,亮晃晃的刀已經抹到樊多金臉上。
“我……我……”
“噓,阜雨樓不喜歡給人威脅,知道嗎?”
“知……知道。”
“你要告官,儘管告去,可就是別打我女兒的主意,要不然,老子包你夜夜不成眠。”
樊多金瞪著那把在鼻子上游移來去的刀子,只嚇得牙關打顫。
“扶你們少爺回去,他褲子溼了。”劉文瞟向門口,那群人以最快的速度蜂擁而來,一下子就把樊多金架走了。
趕走了一個麻煩,梁紅豆不但沒有半點得意之色,反而一臉挫敗的坐在椅子上。
“土豆。”
“什麼事?”
“吩咐下去,一等打尖的客人離開後,阜雨樓休業幾日。”
若不是之前早探過馮即安的心意,知道事情沒這麼容易有結果,梁紅豆一定躲回房間號啕大哭一場。她換下衣裳,決定暫停營業幾日,她很清楚,經過下午的招親未果事件後,如果不把氣氛冷卻下來,只怕往後幾天,好奇的客人會踩破阜雨樓。儘管如此,梁紅豆仍覺得顏面盡失。
所以這一回,她橫豎決定自己需對馮即安死心了。都走到這步路了,如果她心裡還死纏著他不放,那做人也未免太窩囊了。
低頭沒看路,她衝得疾快,沒想一頭又撞上牆。梁紅豆驚喘一聲,決定自己今天受夠了,她垂首退了一步,不管這面牆是誰,她都要抄傢伙把眼前這面牆劈爛。
一抬頭,這面牆竟然直衝著她笑。
她瞪著馮即安的胸膛,腦海裡前一秒鐘的念頭早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四周的人早早識趣的走掉了,連走避不及的土豆都乖乖躲在櫃檯後。
兩人對看半晌,反常的誰都沒吭聲。馮即安對著梁紅豆硬梆梆的臉不停的傻笑,但越笑越心虛,他捏緊拳頭,竟發現掌心溼透了。
他媽的,馮即安在心裡暗咒,示個愛應該沒這麼難的,連他那個木頭大哥都有辦法娶到朱清黎那般刁鑽美人,他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全怪自己,平時不好好鋪路,成天只會惹她發怒,就算臨時要抱美人腳,只怕也是挨踹。
見他這般笑法,紅豆脈搏突然也加快了,會不會……她興起一絲絲希望的想著:他想對方才的事會表示些什麼,或者……他並不像乾爹說的,對她真沒半點感覺……
可是對看了半天,仍沒半點聲音,梁紅豆不禁氣餒。
“你來幹嘛?”
“吃飯。”總算開口了,馮即安鬆口氣,嘴一張,笑得喜孜孜的。
“你沒聽到嗎?阜雨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