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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廚房裡練出來的習慣。
煽了半晌,房裡仍沒點聲音,她放下袖子,才看到黃漢民和江磊的眼珠子還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她開始覺得很不自在。
“我就知道這不適合我。算了,我還是把這衣服給換下。”咕噥一聲,梁紅豆背過身,動手想解開衣襟上扣實的鈕釦兒,江磊擋住了她。
“你該不是後悔了吧?”他看了楊瓊玉一眼,面有難色的開口。
梁紅豆放下手,搖搖頭。“瓊玉是我的好姐妹,這個忙我是一定要幫的,只是要我扮這個模樣……”她偏著頭想了一下。“怪怪的。你們不覺得嗎?”
“梁姑娘……很美,簡直有如仙女下凡。”黃漢民脹紅著臉,傻愣愣地冒出話。
“過獎了。”面對讚美,尤其是黃漢民這個男人,梁紅豆的反應是翻個白眼,尷尬一笑。
“你確定……沒問題嗎?”江磊似乎還是很煩惱。設計梁紅豆代嫁入樊家的計劃雖然荒唐,但眼前時間緊迫,似乎再也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一切事因全出在這個一事無成的混蛋身上。江磊揪起眉心,忍著不去瞪黃漢民的衝動;瓊玉在阜雨樓幫廚多年,從來和他都是情投意合,但楊家上一代卻早早把瓊玉指腹為婚許配給了黃漢民。這黃漢民一介文人,雖能出口成章,吟個幾首詩,仕途卻連連碰釘;加上愛賭幾把,楊瓊玉蹉跎多年,一直遲遲沒敢點頭嫁他。這個月初十,黃漢民進了賭坊,竟連兩家認親的信物——一枚玉佩,都給賭輸了。
贏家是江南一帶頗具財力的樊記二少爺。想是有錢公子哥兒的暴發戶作風,他由黃漢民口中得知這枚玉佩的用意,連瓊玉的面都沒見著,竟要強娶她過門做妾。
想到這兒,江磊懊惱的嘆口氣。如果這個計謀不能把玉佩拿回來,回頭他非在黃漢民身上多揍幾下才甘心。
梁紅豆知他心煩,不禁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別這樣,一切都算好了,瓊玉待在‘阜雨樓’,安全無虞。今晚我代她嫁入樊家,伺機偷回玉佩,你人就在樊記東岸碼頭放船接應我。”她把鳳冠上的紅絲巾拈起來抖了抖,嘴裡嘰哩咕嚕的說:“就是這樣,計劃簡單又完美,樊家沒了玉佩,理字上站不住腳,也就不能強娶瓊玉了,不是麼?”
“沒錯。”江磊點點頭。
“還有,”她轉向黃漢民。“玉佩我會交還你手上,別再這麼不濟事弄丟了。”
被她這麼直接點明,黃漢民臉紅一陣白一陣,唯唯諾諾稱是,不敢再有半點他心。
全是一些垃圾!她厭惡的想。
紅帕之外,樊家洞房之內,梁紅豆僵硬的坐在床上,被迫聽進那些語帶輕佻調侃新郎倌的汙言穢語。
“樊……樊二少今晚春風得意,大展神威,明年……明年趕早大夥兒跟著小蘿蔔頭一塊喊你作爹!”一個醉得連話都說不流利的男人大著舌頭喊道。
“好說,好說。”樊二少笑呵呵的,宛如白痴的哼個沒完。
梁紅豆咬牙,心裡充滿嫌惡。開什麼玩笑!這些混蛋還真當她會下嫁樊二少?想都別想!
一路顛顛簸簸到了樊家,她才明白這計劃實行起來比預料的還困難。原來新娘子的繁文縟節這麼多,被喜婆半迫半推的又跪又拜,那頂鳳冠壓得她一個頭兩個大,東西南北全搞不清楚;等她能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距離江磊跟她相約接應的時間已經整整過了一蛀香了。翻遍整個房間,還是一無所獲。
在時間越來越緊迫的情況下,她決定等樊多金入洞房時,先打得他跪地求饒,再逼問玉佩的去處;偏偏沒想到卻是一票人湧進房裡,七嘴八舌的說個沒完,計劃一再延宕,令她心浮氣躁不已。
像等了有一個世紀這麼久,終於她聽到喜婆趕來了,又陪笑又喊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