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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荊博文登時翻身而起,驚訝不已道:「如何會在你這裡?」
七諫「咕咚」一聲跪在荊博文面前,行了大禮道:「大王!請賜小臣死罪!就在前些個,太子竟是找上小臣,想要收買小臣做太子眼線!欲要小臣監視大王!」
「什麼?!你……」
荊博文這回已然站了起來,連蓆子也是坐不住。
七諫趕忙又道:「幸好小臣遇見了掌事厲大人。厲大人知小臣進退兩難,便給小臣指了一條明路,讓小臣假意允諾太子,實則反過來送些假情報與太子,好達到迷惑太子監視太子的目的。」
荊博文眯眼瞧著他,並未立刻言語。
七諫捧著玉佩,道:「這玉佩便是厲大人交付小臣,怕大王心中有疑惑,作為信物之用。」
「按你所言……」荊博文道:「那你可有探到太子近日動向?」
此時荊博文心中顯然疑慮頗多,並不全信七諫之言。
厲長生自然教了七諫後招,七諫當下不慌不忙的道:「小臣正要稟報。厲大人言道,太子如今正出手以主辦筵席之機會,離間您與謀主大人!大王切不可中了太子那離間計啊!」
「果然……如此……」
荊博文心中一動,表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複雜的厲害。
方才荊博文與孟雲深大吵一架,吵過之後便有些個後悔,不過一些雞毛蒜皮之事,略一沉思更覺猶似陷阱,為此便大吵特吵,實在是頗為無面兒的很。
荊博文心裡有了計較,卻拉不下臉來去與孟雲深賠不是,便猶猶豫豫的徜徉了半日。
正巧此時,七諫前來稟報,倒是叫荊博文心中更為肯定。
「好個太子,小小年紀如此陰毒!」荊博文道。
七諫道:「太子欲要離間大王與謀主,隨即再想法設法拉攏謀主為其所用。大王切不可叫太子稱心如意啊!」
「孤知道了。」荊博文點頭道:「你做的很好,太子那面不要輕舉妄動,也與厲長生說道一番。」
「是,小臣敬諾。」七諫道。
七諫一向木著臉,並無多餘表情。可此時此刻,天知道他心裡頭有多忐忑,方才一塊大石落了地,撥出一口氣來。
就在這會兒,外面響起敲門聲。不需那人開口,荊博文都知來者何人,可不就是謀主孟雲深?
孟雲深做事井井有條,敲門的聲音都頗為獨特。荊博文一聽,孟雲深主動來尋自己,看來他心中並未生氣,這便好辦了。
荊博文瞬間歡喜起來,趕緊親自開門,道:「雲深啊,孤正要找你呢!」
孟雲深瞧了一眼荊博文,道:「大王,七諫可在大王房中?」
「在啊。」荊博文一陣納罕,道:「你來我這兒?不是尋我,倒是尋個小寺人的?」
七諫聽聞孟雲深聲音,頓時犀利一突,趕忙沉住一口氣。
孟雲深入內裡,果然見七諫在此,道:「大王贖罪,七諫此人,雲深要將他帶走。」
「誒!」荊博文連忙阻攔,道:「雲深且慢。」
孟雲深道:「大王有所不知,這人乃是細作,留不得。」
荊博文並未驚訝,反而有些欣喜自滿,道:「孤知道啊,孤怎麼就不知道了?這事兒是你不知,太子的確收買了七諫,但七諫仍然是孤的人啊,忠心耿耿,其實是在反過來監視太子的一舉一動,這叫……將計就計!」
孟雲深眯眼打量七諫,七諫本分的垂著頭,並不抬起半分。
孟雲深冷笑一聲,道:「大王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陰溝裡翻了船。就算這七諫乃是冤枉,也斷不可留他。」
「雲深……」荊博文一聽,道:「你這是何必,你可是不信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