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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荊白玉還以為他要說些個什麼,乍一聽氣得差點子翻個白眼,道:「這破玉佩有甚麼值錢的?改日本太子送你個更好的!」
厲長生露出老謀深算的微笑,似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道:「小臣謝太子賞賜。」
這一出手便損失800萬的玉佩,全然一副賠本買賣,豈是厲長生的作風?
小太子荊白玉總覺得哪裡有些個不對勁兒,自己彷彿掉入了什麼陷阱之中……
只是懷中兔子頑偶著實太過可人疼,荊白玉從未見過,喜歡的心肝肉跳,也著實顧不得什麼陷阱。
這兔子頑偶乃是大荊上下獨一份,雖在現代不過普普通通的小孩子頑具,可如今倒顯得極為珍貴。
靈雨趕了一整日的針線活,用的布料毛料可都是最好的,就連小兔子的一雙眼睛,也是用著上好的瑪瑙玉石,不論模樣還是手感,皆是絲毫不差,全挑不出個毛病來。
厲長生就見荊白玉抱著一隻差不多與他一般大的兔子頑偶,在內殿裡高興的跑來跑去,上躥下跳,彷彿個小猴子一般,煞是開懷模樣。
「果然還是個孩子……」
厲長生莞爾低聲道。
沒一會兒功夫,荊白玉跳的累了蹦的乏了,實在是撐不住,還未洗漱便摟著兔子布偶歪在軟榻之上,打起盹兒來。
厲長生一瞧,知是荊白玉這幾日疲憊,便沒有硬是叫他起身洗漱了再睡,將人輕輕抱起,放到榻上,給他和兔子一起蓋好被子,叫他便這般睡下。
心結一結,荊白玉總算是睡了個好覺,一夜無話,也無做夢,睡得那是酣暢淋漓,一睜眼便是清晨時分。
厲長生已然起了,給他準備熱水洗漱,隨即又送了他去習學騎射。
荊白玉有些個戀戀不捨,臨走之時瞧了好幾眼他那兔子頑偶,生怕一個不注意,那兔子能活了去,自個兒長腿逃走。
荊白玉吩咐道:「厲長生,我的兔子,你莫要將旁人碰,知道嗎?」
「知道知道。」厲長生道:「太子殿下再不走,恐怕是要遲到,小心師傅告到陛下那裡去。」
「才不會遲到。」荊白玉道。
小太子荊白玉上午讀書寫字,下午騎馬射箭,中午會回殿中用午膳。厲長生只管將太子殿下送到讀書的大殿去,便回來殿中忙碌,中午靈雨負責將太子接回,免得厲長生那面忙不開。
厲長生如今乃是太子殿中掌事內使,大大小小事物,但凡和太子有關係的,便都由厲長生負責,事無巨細。
那面眼看著便要午膳,小太子荊白玉也是該回了,厲長生將手頭事物收拾一番,便往殿門口去迎著。
另外一面兒便就這個時辰,有兩個人手裡提了禮物,也往太子殿中而來。
一個人身著王袍,邁著方步,那一身的氣度,說不出的富貴風流,可不就是陵川王荊博文?
荊博文一行走著一行道:「我說雲深啊,你這個時候去給太子送禮,他並不在殿中罷?看著日頭,太子應當還在讀書呢。」
身邊之人正是謀主孟雲深。
孟雲深面容一絲不動,道:「禮的確是給太子送的,但云深要見的人,並非太子殿下。」
「啊?」荊博文奇怪的道:「莫不是你看上了太子殿中宮女,來搶人的?」
孟雲深這會兒臉色倒是變了,眼神冷得夠嗆,頗為犀利的掃了一眼身邊陵川王。
陵川王趕忙打著哈哈道:「孤開頑笑的,你這聽不出來啊。」
「不好笑。」孟雲深言簡意賅道。
陵川王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悻悻然,道:「你這謀主做的,總是嗆聲孤這大王,忒的讓孤沒臉。」
孟雲深淡淡的道:「那請大王做些個體面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