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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要在彤城?」羅蒙不慡地說道:「永青不行嗎?」
「那邊人多,地方都訂好了。」肖樹林吃完枇杷,起身到衛生間裡洗了手,然後很快又甩著水珠出來了。
「那後天晚上就回不來了?」讓羅蒙不高興的根源就在這裡。
「嗯,到時候肯定得喝酒,時間也會很晚,第二天上午再回來。」肖樹林在客廳裡的毯子上躺了下來,辛苦一天以後回到這一棟小屋,時間頓時就變得悠閒愜意起來。
「帶我去不行嗎?我給你開車。」羅蒙往肖樹林身邊湊了湊。
「不行,部隊裡的人都不喜歡這種事。」肖樹林倒不是怕自己和羅蒙的事被人知道,他只是覺得一場普通的聚會,和從前的戰友喝喝小酒懷念懷念過去就好了,沒必要整出多餘的事。
「那你少喝點酒。」羅蒙雖說有些失落,但也沒有要求更多,作為一名同志,他和肖樹林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上天眷顧了,實在不應該再不知道滿足。
「我們家枇杷成熟得是不是有點早?」肖樹林側過身去看著羅蒙,兩人原本就捱得很近,這會兒面對面,幾乎可以嗅到從對方鼻子裡噴出的溫熱氣息。
「嗯,大概是因為今年太陽很好的緣故。」羅蒙話音剛落,就貼上了肖樹林的嘴唇,不消半分鐘,兩人的呼吸便都急促了起來。
「軍裝還在嗎?」羅蒙一邊急不可耐地剝著肖樹林的衣服,一邊啞著嗓子問道,只要想到肖樹林軍裝凌亂地被自己壓倒在……沙發上?地板上?不,應該在野外!野外!嗷!
「在,輕點……啊!。」前戲太短,儘管肖樹林天賦秉異,這時候也覺得有些吃力。
「那你後天經過永青的時候……嗯……記得帶回來。」羅蒙堅定而緩慢地在肖樹林體內進出,雙眼緊緊鎖住身下的男人,好像一輩子也看不夠要不夠一樣。
「好……」肖樹林和羅蒙的目光對了一下,馬上又把頭偏向一旁,充滿男人味的臉龐染上一些紅暈,眼中也升起了氤氳的水汽。
「別看那邊。」羅蒙俯下身,用雙手抱住肖樹林的頭顱,讓他再次對上自己的眼睛,輕聲問他說:「看到了嗎?」
「什麼?」肖樹林氣息早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了。
「我有多喜歡你。」羅蒙說著,身下猛然用力,狠狠地撞進最深處。
「哈!」肖樹林只覺得一股蘇麻從尾椎猛地竄上脊樑,頭髮根根豎起,然後心裡好像是被人開了一個窟窿一樣,無盡的渴望噴湧而出,雙腿緊緊環住羅蒙的身體,高高抬起自己的腰部……
「啊!用力!」激情早已失控,肖樹林張著嘴,任憑自己在慾望中沉淪,他只想要更多,這個男人的火熱,還有他眼裡的深情,他全部都想要過來……
這又將是一個癲狂的夜晚,羅蒙和【
肖樹林的生活中從來不缺激情,因為他們的心中總是有著無盡的渴望,渴望得到對方更多。也已經深了,如水的月光下,溪谷中某一棟小屋中的兩個男人,赤裸著他們修長有力的身體,彷彿不知道疲倦一般,糾纏不休……
第二天早晨,羅蒙和肖樹林都放任自己多睡了幾個鐘頭,還好現在牛王莊上的工作有陳建華安排,每天到鎮上運早餐的活兒也被他領了,羅蒙實在輕鬆不少。
這一天剛好是星期六,牛棚開工的日子,彤城那邊過來不少人湊熱鬧,丫丫它爸和他老闆也來了。
「這隻狗崽怎麼樣?」狗爹楊達龍滿臉愛意地看著丫丫的兒子。
「笨得很,跟它爹似得,學不會嗑瓜子。」羅蒙嫌棄道。他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為什麼齊思月連這兩天都等不了,非要趕在幾天前就把那個白球兒丟到永青來。
「!」齊思月暗暗向羅蒙豎起了大拇指,誇他看狗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