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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被兩隻小手包裹住，即便只是單純的握著，也有些激動。他在程葉臉上親了一口，慢慢教著他上下滑動。
&ldo;這樣，稍微用一點力氣……嘶，也不能太大勁。還有上頭，要拿手指頭打圈兒，做的真好，親一下……&rdo;
那時候生理衛生知識是混合在生物課裡教的，沒有單獨的書，只有一小章。朦朦朧朧的告訴你個大概意思，老師都不好意思讀那一章，讓大家自己看看就算過了。
李瑞之前也是自己摸索著來的，他沒教程葉這些。程葉親手握著那裡的時候，不免有些驚訝，他看見李瑞閉上眼舒服的樣兒，忍不住低頭瞧了一下。那裡跟平時很不一樣，也不知道是李瑞跟他的本身就不同還是怎麼的，又粗又長的東西，在他手裡異常有精神的翹著。上面黑粗的毛髮，沾染了滲出的液體，黏答答的弄在一處……
程葉班上有高個兒的男生，已經開始互相拿這東西取笑了，常問對方長齊了毛沒有。程葉自己的沒長，頭一次瞧見長齊了毛的。剛看了兩眼，就聽見那人輕笑著問他，&ldo;看什麼呢？&rdo;
耳邊調笑的聲音，讓程葉有點臉紅，可是抬起臉來更好不意思，&ldo;我，我沒見過……&rdo;
李瑞捏著程葉的下巴讓他抬頭，在那張被親得紅潤的小嘴上又吧嗒了一口，摟著他讓他繼續動作，&ldo;下回讓你再見識一下。&rdo;
程葉手裡的東西也像是要證明似的，在手心微微彈動了一下，放在頂端的拇指，能感到一股滑膩的液體噴出，弄了一手。程葉埋在李瑞懷裡不肯抬頭，連手也忘了收回去。
李瑞摟著他笑了，胸膛起伏几下，震得趴在那裡的程葉耳朵嗡嗡響。
&ldo;你手上有小繭子。&rdo;李瑞拿紙巾給程葉擦乾淨手，一根跟手指擦過去，摸著上頭小小的一塊粗糙硬繭，有些心疼。&ldo;這是用那碾玉砣用的吧？&rdo;
程葉嗯了一聲，他被李瑞裹在被子裡抱住，瞧著自己手上白濁的液體，臉上有些發燙。&ldo;師傅說用久了，多少都有點。&rdo;
李瑞捏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輕咬了一下，湊近那小繭舔了舔，&ldo;幹嘛不用牙機？我瞧見夏叔用過，那東西又快又方便。就是用的時候得小心些，看著比你那包鐵疙瘩還利呢！&rdo;
程葉被他咬的手指癢癢，抽了手回來藏進被子裡，&ldo;師傅說那個不好，練不出手藝……&rdo;
&ldo;你師傅說的話你這麼聽，我說的你怎麼不聽啊？哼，這兒癢癢了？&rdo;李瑞聽著他一口一個師傅的喊，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嚇唬他，大手在小孩屁股上捏了兩把，又改成揉的，軟軟的兩團手感十分好。
程葉在被子裡扭來扭去的躲，還是被壓住親了一口，只是簡單的嘴巴碰嘴巴，兩個人呼吸著彼此口中的熱度，都低聲笑了。
&ldo;程葉我喜歡你。&rdo;
&ldo;嗯。&rdo;
&ldo;嗯什麼啊？說話。&rdo;
&ldo;我也喜歡瑞哥。&rdo;縮在被子裡的乖巧少年想了想，笑彎了眼睛。&ldo;最喜歡瑞哥了。&rdo;
李瑞嘴角咧得大大的，抱著他半天不肯起來。
程葉在小書店住了兩天，周天晚上就要回去，李瑞拗不過他，只得送了他去學校。李瑞提了些水果和小蛋糕，看著程葉進了教室上晚自習，又多在窗戶後邊瞧了一會，確定小孩在這裡沒人欺負這才慢慢溜達回去。
他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