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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與粉花站在房間門口,粉花對杏花頗多抱怨,千言萬語凝聚成怨氣,自眼睛裡化成刺,死死盯著杏花。
杏花舉手投降:&ldo;我錯了,我錯了,當日就不該攛掇師傅去帝都,就不該隨意交朋友,就不該……&rdo;
他正嘮叨,卻看到粉花臉色一變,盯著電梯口。他回過頭,臉色也變了。
電梯口站著一位青年,穿著一件藍色的夾克衫,普通的休閒褲,腳上是一雙薄底子布鞋。青年長相精緻漂亮,眼神無害溫和卻也清澄無比,他一步一步地背著手向這邊走,落步無聲,可強大的壓力令粉花與杏花喘不上氣來。
&ldo;你是誰?&rdo;杏花被那股子壓力壓得透不過氣。
&ldo;苦主。&rdo;薛潤平靜地說。
&ldo;什麼苦主?&rdo;粉花想反抗,卻發現自己沒有出招的勇氣。
&ldo;一個名為家長的苦主,叫辯香出來見我。&rdo;薛潤回答。
想辯香,成為小五洲的守護者那天開始,無數修士看他,便猶如看到信仰的神一般,如今竟然有個叫家長的苦主命令他出來見人?杏花不敢想像。
壓力越來越大,杏花與粉花不吭氣,只是身軀越來越彎,昨日舊傷再次被引發了出來,幾口鮮血噴出,卻咬著下唇不屈服一般地不吭氣。也是,他們從未怕死過。
房門終於慢慢地開啟,屋裡有人用清朗的語調到:&ldo;外面這位先生,請進來。&rdo;
薛潤淡笑:&ldo;你算什麼東西,也需要我進去,你出來,我有話問你。&rdo;
雙方僵持了片刻,那股子壓力一層層的累積,終於杏花倒了下去,倒之前他想,要是不認識施洋就好了。按說,修行者做事原不該瞻前顧後,可是他偏偏就悔了。
辯香終於慢慢走出門看著薛潤,他正欲開口,那邊身形一動,只聽:&ldo;啪!啪!&rdo;兩聲清脆的巴掌聲,辯香想反抗,卻提不起心思,按道理他能跟薛潤一博,可他就是沒來由的心虛。那種感覺就像……暗戀鄰居家小姑娘,尾隨跟蹤被人家家長發現的感覺。
從來沒被人打過巴掌的辯香,伸手摸摸面頰,看著薛潤:&ldo;你是?&rdo;
薛潤取出手帕擦著手:&ldo;施洋,是我徒弟。&rdo;
施洋醒了,卻不敢動,他先運氣在體內遊走,四經八脈暢通無阻,功力不減卻有大升的感覺。
&ldo;你醒了?可要起來?&rdo;身邊有人溫和地詢問。
施洋只好睜開眼睛,他一睜眼,不由驚訝,因為他現在躺在一張巨大的玉床上,這張床,床體與山洞中的成塊玉石相連一體,只是看腳頭一處邊角,已然能觀出其雕工精美程度。
這地方,不該是這個世界該出現的地方。施洋揭開身上的軟錦被,眼睛有些不夠看,自龍鳳口慢慢流下的玉涎墜池的聲音,叮咚梵韻,優雅得耳朵也不夠聽。
&ldo;可要起來?&rdo;這人又問。
施洋抬眼看他,這人手裡端著一個瓷碗,樣子又激動又是惶恐,小心翼翼的,實在不該出現在這張上等面相上。
&ldo;是您,昨天是您救了我。&rdo;施洋道謝,想起來,又被這人單手按下溫和地勸道:&ldo;你的魂魄受傷,雖然現在癒合了,可是靜養也是需要的。&rdo;他說完,小心地看著施洋的面色,見他迷茫,卻不反感,便又高興了。他小心地端起那瓷碗雙手奉到施洋麵前:&ldo;哥,你喝點這個?&rdo;
施洋眨巴下眼睛,不明就裡,掙扎片刻只好接了這碗好意,拿起勺子喝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