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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嚇得一個哆嗦,抱著被子在床上坐了個屁蹲,接觸到章澤從未有過的冷厲眼神,他心中發緊,喉頭乾澀,硬是說不出半句話。等到章澤關上房門後才半是悔意半是驚嚇地嘆了口氣。
這樣獨自呆坐了近半個小時,他心中的忐忑逐漸消退下去。章澤說沒生氣那肯定是不生氣了的,他這個人不喜歡說假話,說出口的都有近半真心。這樣一想他心中才寬鬆了一些,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見章澤還沒進來,索性起身把弄髒了的床單被罩都換了下來,看到床單上痕跡鮮明小塊白灼時,他下腹一緊,剛發洩過的部位一時又有了覺醒的徵兆。他趕忙移開眼不敢再看,從櫃裡掏出嶄新床單鋪設好後躊躇片刻開啟房門,卻發現客廳裡漆黑一片。
杜行止眉頭倏地皺了起來,大跨步走了出去,開啟自己的房間一看‐‐沒人,客廳的廁所裡也沒有人,章澤跑了!
想到章澤跑時大概只穿了剛才從衣櫃裡抱出的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渾身無力,他站在黑暗安靜的大廳裡怔怔的望向窗外的圓月,已經快十五了,月圓人卻缺著。
只能苦笑一聲。
☆、第四十七章
章澤夾著尾巴落荒而逃,跑出幾千米後靠在隨處的牆根一捂臉蛋‐‐滾燙的!
他臊地沒法見人了,膝蓋發軟也能甩出飛毛腿,乘著夜色章澤只能逃開杜行止‐‐他不想沉淪下去!
大晚上的他也沒地方走,學校肯定進不去了,摸了摸身上就發現二百塊錢,這附近也沒有取款機,章澤只能嘆口氣,拖著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在附近找了家招待所,不用登記身份證的那種。
屋裡有一股淡淡的黴味,破床和剝漆的牆,章澤匆匆在燈光昏暗的洗手間裡沖了把戰鬥澡,手不敢像往常那樣洗蛋蛋。他低頭打量腿間垂落的那一根,柱身上還有淡淡的粉紅色,杜行止的手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只需要輕柔的撫摸就能讓他失去理智。
狠狠揉了把臉,他不敢再想下去,胡亂擦乾身子後鑽進冰冷的被窩中。這個房間和杜行止為他準備的那個精心溫馨的房間簡直有天壤之別,然而在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難不成還讓他毫無顧慮地睡在那個房間裡嗎?羞愧都能讓他把自己逼死。
一個晚上重複剛才發生荒唐事,章澤醒來時褲襠又濕了,這地方沒有讓他換洗的衣褲,他只能紅著臉退房打車去了學校,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衣服去洗澡,把短褲換下來後使勁兒踩了幾腳狠狠丟到垃圾桶裡,章澤維持了兩天的憋悶總算紓解了一些,陰鬱的臉色也和緩了起來。
擦著潮濕的頭髮回到宿舍,舍友們都不在寢室裡,寢室裡看著和平常有些許不同,但此時的章澤也沒有空閒去在意那些。他疲倦的要命,躺倒在床上閉上眼就沉沉陷入了夢想。
章澤是被一陣輕柔的搖晃推醒的,醒來的時候他下意識揉著眼看了下窗外,天光明亮日頭高照,大概是中午十一二點的模樣,他才睡了幾個小時。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一天上午是沒課的,章澤皺著眉看向來人,居然是平常並不太露面的輔導員,不由有些奇怪:&ldo;劉老師?怎麼了?&rdo;
劉向陽有些艱澀地看著床上這個清俊的青年,被他才醒來時無意識的迷糊驚艷地心頭砰然作響。他盯著章澤的臉凝神細看,怎麼看都覺得今天的章澤似乎比平常還要出色一些。他對章澤是很熟悉的,手下那麼多學生中,有家世過人的,有人緣出挑的,還有但憑著個人魅力獲得無數目光的,章澤便是最後者。劉向陽記得這個青年填寫的資料單,上面父母欄填的是單親,母親職業那一欄填的是個體戶,又是從承江省那個相比起北京落後了很多的地方來的,能擁有這樣不俗的氣質和外貌實在是太過難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