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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聽地眯起眼睛,半晌後拍了拍這人的肩膀,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塞給他,那人笑眯眯地離開了。
章澤對門面的要求挺高,他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沒有來過北京,不知道這個全球化的大都市日後要發展哪些細節,更不像本地人那樣能對哪塊地方要拆遷哪塊地方有發展如數家珍。他只能儘量依靠後世的發展方向提出要求讓中介公司替他尋找。
這個年頭賣房子的人不少,賣店的人卻不多,生意好做是眾所周知的,很多沿街商店開發後直屬街道管轄,更加不拿來買賣,多是用來收租。章澤在中介掛的要求實際上已經半個來月了,這才是頭一回聽到訊息。
門面位於二環內,一處人流濟濟的商業街上。店面位於一個新樓盤底層,才竣工不久。章澤看著外牆嶄新的臨街大樓,不由感嘆北京的發展果真快了淮興好幾大步。
商鋪很好,但價格也不菲。這些統一由開發商設計好的隔作一百平方一間的店面開價便是每平方價格九千元,饒是這樣也在開盤之後就被搶購一空,現在換了二道手的房主還要再賺一些,要一萬塊一個平方。
章母他們在西城區買的店面也才一萬多塊錢。出現這樣一種價格,代表房地產業的升溫蜜月期已經逐漸來到了。
北京的房子不愁賣,國內各個城市的人都擠破了腦袋想到這來發展,章澤看房主慡快物業知名店鋪的質量也高,沒多猶豫就決定買下這塊地方。雖然透過中介還要交一筆不菲的物業費,可比起兩眼一抹黑地一家一家詢問,無疑中介的效率要高得多。
一百平方的商鋪,一平方一萬元,總價就是一百萬。最後還價兩萬元,剛好填補中介費。對方不接受按揭,章澤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那麼多現錢,去銀行檢視了一下餘額之後才驚覺戶裡的錢好像多出來了。
仔細回想之後他差不多明白到這是怎麼回事了。從平分乾股的拍檔公司建立之後,章母無心管理包子鋪的生意,包子鋪實際上一直都是章澤和章悌在代勞。章母也很放心地直接讓他們處理一切事物,包括每天的營業額和每個月的開支數目。章悌從前是幫忙管帳的,可跟章澤開誠布公談過她對店裡的生意沒興趣之後,包子鋪的工作就完全被移交給了章澤。每個月包子鋪產生的收益也都被存在章澤的戶頭。
老店一個月大概能產生五千元左右的淨利潤,這是扣除掉店內的開支和人員工資的,從去年暑假開始,到現在也有好幾萬塊錢了。在中山路的新店賺得更多,光景好時一天收入兩三千都有可能,只是人員開支也比老店要付出多一些,每個月的收入少說都在萬元上下。老店每個月的貸款是章母在繳納,章澤現在負擔的是淮興一個百貨大樓商鋪的房貸和中山路店面的房貸,加上新文化大街兩套中等戶型房的貸款,每個月大概要支出四千多元,差不多就花費掉了老店的營業收入。
多出來的錢是段金剛存到帳上的中山路生煎包店的營業收入。章澤現在將她的工資漲到了每個月一千元,在淮興市來說是個比較高的收入了。段金剛做的也很盡心,根本不怕得罪人,店裡的兩個男人都叫她管的井井有條的。至於新來的兩個打雜員工,廚房裡的那個章澤就讓趙明明全權負責,他始終記得杜行止說趙明明心思多有小虛榮的話,能在單位裡做個小領導,趙明明的滿足感也被填補了,之前被章澤警告後的低落逐漸消失。從段金剛的待遇上他能看出,章澤喜歡的是一心一意幹活的人,會不會拍馬屁真的不重要。
因為之前新店的裝修和買了幾個店面,算上新店的營業額章澤的存款並沒有一百萬那麼多,他想了想,先給章悌去了一個電話。章悌正逃課在證券公司看大盤,聽到章澤要借錢,也沒有多問原因,找到附近的銀行給他轉去二十萬。
她笑話章澤:&ldo;你談女朋友啦?一下子要花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