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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杜行止的電話打到了寢室的傳達室,章澤懶洋洋和他說著話,腦袋裡還在想著陳元會用什麼法子來整治徐盛。
杜行止聽出他的心不在焉:&ldo;你在想什麼?遇到難題了?&rdo;
章澤笑起來:&ldo;你真是毛病大,一個學院裡還要搞打電話這一套,想說什麼事情白天直接來找我不就好了?電話費貴不貴啊?&rdo;
杜行止的聲音很安靜:&ldo;我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rdo;
章澤耳朵有些發熱,也沒去想為什麼,樂呵呵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杜行止,還問他:&ldo;你說陳元會想什麼主意啊?我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來要怎麼教訓徐盛還不引來那一群老頭老太太,難不成打他悶棍?一想就想到是我們了啊。&rdo;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杜行止壓根沒和他一塊開玩笑,聲音一下冷了下來:&ldo;那個叫徐盛的是誰?哪個班的?跟你一個系的嗎?&rdo;
章澤想了想:&ldo;不是,他是市場管理系的,好像在一班。你問這個幹嘛?&rdo;
&ldo;呵呵,&rdo;杜行止輕輕笑了兩聲,調轉話題:&ldo;問問而已。我猜你們寢室那個叫陳元的是打算把這人約出去黑一把。找個不好開口的場合,讓他吃個啞巴虧還沒法說,不犯法又簡單解氣。就你話裡那個寶貝蛋,估計被老人從肚子裡哄到大,現在還當做嬰兒使。有些事他也不敢跟家裡說的。&rdo;
章澤一頭霧水:&ldo;你在說什麼?&rdo;
杜行止沒有解釋,他向來不喜歡讓章澤接觸到這些骯髒陰暗的算計。他只管安心讀自己的書就好,陰人的勾當學多了會腐蝕內心,他希望章澤一輩子都不要學會這些。勾心鬥角這種技能,有時候不懂反而更幸福一點。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思索了片刻,隨手撥出去個電話。徐盛這種角色,他對付起來甚至不用親自動手。
這第二個電話打完之後,一個全然陌生的號碼便見縫插針地穿了進來。杜行止沒有留下對這個異地號碼的印象,但做生意時時常也會出現合作夥伴更換新機的事宜,他想了想還是接到耳邊:&ldo;你好。&rdo;
&ldo;行止嗎?&rdo;電話那頭的聲音讓他臉色倏地黑了下來,&ldo;行止是你嗎?我是爸爸啊……&rdo;
&ldo;身為北京人沒去過酒吧怎麼像話?&rdo;
陳元就用這一句話將徐盛給激了出來,四個人坐在計程車內,徐盛在副駕駛其餘三個人都擠在後座,小圈子涇渭分明。徐盛看也不看章澤華茂松,有事情仍舊只跟陳元說話,其餘時間就把腦袋撇向窗外,滿面置身事外的孤高。
他將陳元約他出來的舉動當做賠禮道歉,但他並不打算那麼快就接受他們的歉意。在寢室孤身面對惡意的三個人的那次是他這輩子最難堪的一天,這樣輕易原諒傷害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京大距離酒吧街有點遠,到達那裡的時候天色已近微黯,青年們下了車,環顧四周,心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勁兒。
不同於正經的白日,夜幕降臨後的北京有一種完全相反的氣質。燈紅酒綠、流光溢彩,華燈映照出如晝的街市,來往車水馬龍,走過各種夜晚才會出現的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美人,來往豪車絡繹不絕,有一種糜爛頹廢的奢華。
章澤掃到那些裙長差點縮到屁股上的短裙,有點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眼神落到這些人濃妝艷抹的臉蛋,那麼一點點可憐的心動立刻不見了。
他還是喜歡清水出芙蓉一點。
讓他意外的是華茂松對這種場合似乎並不陌生,有路過時曖昧朝他拋媚眼的女孩,他也毫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