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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覺得這件事遲早要坦白的。
現在說出來或許是最佳時機。
即便張玲聽到這件事的真相,想要轉身就此不再搭理他,他也有不讓彼此尷尬的理由。
那就是他也開了一個認真的玩笑!
他覺得如果真的用上這個理由,那麼只能說明他與張玲緣分已盡。
如陳劍所說沒有必要繼續死皮賴臉的追求她了。
他突然有了想要坦白的衝動,還因為覺得隱瞞自己最愛的人不好。
愛就應該相互坦誠!
雖然當下社會把坦誠當成傻,但他就寧願做一個傻子,也不願意繼續隱瞞張玲了。
當然,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真李想託木子交代的最新任務。
他就算說服張玲一起去參加李氏家族祭祀。
即便是頂著智華科技大老闆女朋友的身份去,也要讓張玲提前意識到面前的他其實就是農民工。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做的風險。
但他覺得將來如果身份暴露,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民工身份,提前獲悉她對民工身份的明確態度,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李想此時的想法不但複雜還有些矛盾。
人,本來就是一個矛盾綜合體。
張玲聽出了李想問題的不同尋常。
她雖然早有察覺,也對真李想的資料有所瞭解,但是這樣突然被李想當面問及還是有些無措。
心中有一絲擔憂,擔憂李想會不會已經察覺她的心思。
替身,一個具有獨立人格的人,又怎麼會甘願做別人的替身?
換做是她也會不願意。
她仔細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帶著一絲笑意試探性的問:
“玩笑呢吧!你怎麼會是農民工?沒想到李總說起玩笑話還這麼認真。讓我乍一聽都有點相信了。”
只見李想在聽到她的話,整個人猶如一尊石雕,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甚至眼皮都不眨一下。
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的時間,他終於嘴角肌肉抽搐了一下,依舊嚴肅的開口說:
“我知道如今很多人的潛意識裡,在提起農民工三個字時,就像那個女服務生一樣,自動賦予這三個字貶義的意味。”
張玲聽著李想的說法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他誤以為張玲贊同了這個說法繼續說:
“我只想知道你在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是農民工。你的態度是否也會像第一次她見到我一樣?”
她聽到李想明確指向的敘述,有種被人試探人品的感覺。
先不說問題的答案如何?
這種被人當面試探的感覺真的令人很不舒服。
她有些被這個問題激笑了。
“李想,第一次和你在這裡喝茶時,我像她一樣也不知你的真實身份!你是不是忘記了?”
李想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
他立刻笑著試圖挽回道:
“玩笑。因為你之前也說了個玩笑話,所以我也就有了想逗逗你的想法。你有沒有覺得很好笑?”
張玲可沒覺得他只是說了句玩笑話。
她認真了幾分看著他問:
“不對,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茶。
當他坐下來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楚的感知到,他周身散發著不安。
有幾分像初次見面時的那種緊張感。
這種反應顯然不應該啊!
“哦,我確實有件事要對你說。只是……”他看著她略顯猶豫的說。
直覺告訴她說李想接下來定是要解釋邀請函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