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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想和你做戀人,做夫妻。」
溫錦柔刻意忽略姜止嗓音裡的親近和低啞,眼神移開:「還是先回去吧。」
姜止記起她方才說餓,點頭:「回去邊吃邊聊,為你準備了這裡的特產。」
「有勞。」
姜止溫笑:「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如果可以,我可以叫你名字嗎?」
「隨你。」
姜止笑著輕聲低喚:「玉落。」
溫錦柔有太多的名字,寧螢,溫玉落,溫錦柔,還有徐詣最常喚的初初,可她最喜歡的,還是母親喚的螢螢,終究不會也不可能再聽到了。
「走吧。」仍舊是她最常見的冷靜,並沒有因為他的示好有什麼變化。
姜止有些許失落,雖然不願承認,但是徐詣終究是唯一一個能牽動她情緒的人,哪怕是討厭。
沒有徐詣在身邊的溫錦柔是完美的,神態和做事都格外有分寸,彷彿就是富家小姐最好的模板,卻少了些鮮活,姜止很好奇,她到底經歷過些什麼。
淋過一場雨,徐詣也發了一場高燒。
他身體一向好,這次大抵是真的被殤到了。
最近兩個月他在杳城購置了一棟別墅,只他一人住,卻份外豪華。
徐詣考慮得也很簡單,溫錦柔現在杳城,以後和他在一起後多半也會住在一起,他不願讓她受委屈,給她的一向都要是最好的,縱然現在來說,這些都是奢望。
紀庸常常笑他,偶爾會來別墅串門,平常都是徐詣一個人,房子大,滿是孤寂。
他睡得渾身滾燙,起床從冰箱裡拿酒,天氣轉涼,還發著燒,再喝酒無異於會加重病情。
吞下幾口烈酒,腹部的灼燒感愈發濃鬱,身體的熱度也越來越高。
夜已深,屋內沒有開燈。
徐詣坐進沙發裡,疲倦的閉上眼。
他又想起了從前。
那時他應酬晚歸,溫錦柔坐在陽臺等他,遠遠看到他被人扶下車,因為著急,忘了穿鞋便跑下去接他。
徐詣笑著伸手捏捏她臉,嗓音裡酒味兒還重,沒管在場的助理,摟著她便吻了吻。
她害羞低著頭,小心攙扶他。
徐詣問她:「怎麼總是這麼不懂照顧自己?」
姑娘輕聲回:「著急你。」
從回憶裡抽身而出,徐詣坐在沙發裡笑出聲,是自嘲的笑。
笑得眼眶通紅,嗓音逐漸有些發哽,立即仰頭喝酒,喝太急,嗆得一陣咳嗽,不知與誰生氣,他忽然用力地將酒瓶砸在地上。
一室酒氣。
現在還會有誰著急他?
那個唯一會關心他的人也被他弄丟了。
溫錦柔還在姜止的山莊,他知道。
或許他們現在正濃情蜜意,或許正如她所說,她正在將給過他的加倍給別的男人。
徐詣冷眼盯著地上的碎玻璃。
不可能。
他可以什麼也不要,什麼也沒有,但是溫錦柔,絕對誰也不讓。
徐詣站起身,因為發燒的緣故,腦子裡一陣眩暈,腳下有些虛,他拿上衣服出門。
正好紀庸過來,開門看到徐詣不太正常的臉色,疑惑的蹙眉:「你怎麼了?」
徐詣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伸手揉鼻樑,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聲音暗啞:「送我去姜止的度假山莊,我喝了點酒,不能開車。」
紀庸笑了聲:「你不是昨天剛回來?現在又去幹嘛?」
「去不去?」徐詣放下手,因為發燒和喝酒,眼裡紅血絲多,看著有點瘮人。
彷彿自從重逢溫錦柔之後,他就一直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紀庸都快想不起來他從前是多麼的不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