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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清心頭一跳，道：&ldo;沒有。&rdo;
方媽嘆了口氣道：&ldo;你們離的這麼近，肯定早知道她離婚的事兒。&rdo;
方士清：&ldo;……嗯。&rdo;
方媽道：&ldo;他倆都三十四五歲了，這一過完年，再怎麼也該要孩子了，王齊他媽身體不太好，我本來還想，到時候我就跟你爸一起過來這邊來給他們帶孩子。這怎麼說離就離了呢？&rdo;
方士清低頭聽著，沒敢說話。
&ldo;你姐昨天電話裡跟我一說，又什麼都不許我多問，只說是性格不合過不下去。她從小就好面子，自己又很有主意，要真是性格不合，也是她脾氣太倔。&rdo;方媽道，&ldo;王齊雖然去家去得少，我跟你爸也能看得出他對你姐是忍讓的，按說他也是你姐的領導，年紀輕輕就升到那個位子，在外面得多意氣風發啊，還能那麼對她，她到底還求什麼？&rdo;
方士清用筷子挑起兩根面，慢吞吞的吃。
方媽道：&ldo;你爸血壓有點高，我也沒敢告訴他，想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不行，得過來看看。趁著他倆現在離的時間還不長，只要沒有什麼大問題，你姐肯低頭服個軟，復婚也還來得及。&rdo;
方士清吃麵的動作戛然而止，整個愣在那。
方媽把牛肉夾給他，說：&ldo;王齊以前的手機號打不通，應該是換號了，一會兒吃完飯，你送我去他們單位找他，我當面和他說。&rdo;
方士清把嘴裡的面吞下去，道：&ldo;他辭職了……好像是辭職了，早不在以前那單位工作了。&rdo;
方媽一驚：&ldo;不是十月份剛升了官嗎？那他現在幹什麼去了？&rdo;
方士清含糊道：&ldo;聽說是去搞風險投資了，具體我也不清楚。&rdo;
方媽也不太懂這個，道：&ldo;怎麼這樣？放著好好的國家單位不幹，這不是瞎鬧嗎？&rdo;
方士清抿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方媽皺了皺眉，道：&ldo;清清，他和你姐真是因為性格問題分開的？沒有第三者？&rdo;
方士清低頭看著面，半晌才道：&ldo;……我不知道。&rdo;
吃完飯，他帶媽媽回家。
一進門，方媽就十分吃驚：&ldo;哎喲，還挺乾淨的，你也能收拾利索啊，怎麼一回家就把房間弄得像豬圈一樣？&rdo;
方士清：&ldo;……&rdo;
王齊搬來之前，他這兒還真就跟豬圈差不多。
方媽裡外看了一圈，看到陽臺上洗好曬著的沙發巾，面露欣慰道：&ldo;你也像個大人了，我跟你爸在家裡說起你，還總覺得你是個小孩兒。這樣好，現在的小姑娘們都不做家務的，以後你成了家，你就自己動手收拾，家裡不至於沒法進人。&rdo;
方士清聽得愈發心虛，他昨晚睡得早，根本就不知道王齊洗了沙發巾。
方媽進了廚房，飯桌上擺著兩個煎好的雞蛋，還有一杯牛奶，多士爐裡有三片吐司，有些疑惑道：&ldo;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沒起來嗎？&rdo;
方士清道：&ldo;這是……昨天晚上剩下的。&rdo;
方媽把東西都給收進冰箱裡，說道：&ldo;你屋裡這麼暖和，以後再剩下了就都放起來，不然壞了又得扔，多浪費。&rdo;
方士清鬆了口氣道：&ldo;嗯，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