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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副團長,聽說你們這支全殲倭寇的隊伍成員全是陳守備的家丁?”
前往練兵場的路上,黃大利抓緊有限的時間,好奇地問體格魁梧的陸天旭道。
“是的,小侯爺。”陸天旭坦然承認。
“你這個副團長是多大的官??”黃大利又問道。
“無所謂官不官的,都是陳大人的意思。陳大人說我等非朝廷正規之軍,不能沿用朝廷軍制,以免有簪越之嫌。所以大人就隨意設定了一些行伍稱呼,有那個意思就行。我這個副團長,也就是帶了幾十百把號兄弟,一個隨意稱呼而已。”陸天旭謹慎的說道。
陳建曾有言,正式立軍之前,不能向外透露陳家軍隊的具體編制,所以陸天旭不可能告訴黃大利,陳建麾下一個團的預定編制至少是一千人以上。而他這個副團長到時候也約等於是朝廷軍隊編制中的實權副千總。
那相當於朝廷的從五品武官!
“恕我直言,據說你等以前全是農戶,少通文字,少習弓馬,本不應受如此重用。陳守備既委你領兵之職,想來你在這次戰爭中立功不小?”黃大利試探地問道。
“功勞確有一點,但卻不大,畢竟倭寇太過兇殘,而在下也才放下鋤頭拿起戰刀20天。所以在下隻手刃了兩名倭寇。卻蒙大人看重,擢升在下為近衛團副團長。”陸天旭謙虛地說道。
“什麼?你真的只習練了20天的簡單戰陣和粗淺武技,就戰場斬殺了兩名兇殘倭寇?”
黃大利一時大為吃驚。
“倭寇人矮力弱,只要在下等自己不膽怯,倭寇其實很容易斬殺。在下斬殺這兩名倭寇根本不算什麼。戰鬥時大人一人突前,血透甲衫,斬殺倭寇不下三十名。”陸天旭面帶對陳建的崇敬之色,很是真誠地說道。
“為將者正當如此。陳守備真英雄也。恨當時未能認識陳守備,不及與他同上戰場,並肩殺敵。”
黃大利沒有懷疑陸天旭的話,慨然長嘆一聲。
他終於對陳建產生了深切的佩服之意。
此時眾人馬匹已經走近練兵場大門。
‘嗆’
兩名守門衛兵手中長槍搭在一起攔住了去路。
“陳家練兵場重地,閒雜人等勿入。”衛兵凜然大喝道。
黃大利頓時一愕。陳建不是說他的練兵場不是機密重地嗎?
‘唰’
陸天旭騎坐馬上,抬右手齊額,手掌齊眉,給兩個衛兵行了一個讓黃大利倍感新奇的軍禮。
“近衛團副團長陸天旭,奉陳大人口諭,帶貴賓五名進入練兵場觀瞻。這是我的腰牌。”
陸天旭說完之後,從腰上解下一個精緻牌子遞給兩個衛兵驗看。
這些腰牌一直都在製作,直到開戰之前才製作完成。
“請記錄:天啟五年7月24,申時末,近衛團副團長陸天旭奉陳大人口諭帶貴賓五名進入練兵場。”
衛兵驗看了腰牌之後,給陸天旭回敬了一個同樣的軍禮,將牌子還給陸天旭,並對大門旁邊看守亭裡的一個記錄員說道。
‘扎扎扎......’
記錄員記錄完畢之後,兩個衛兵才上前合力推開練兵場大門。
“陸副團長請!五位貴賓請!”
兩名衛兵伸手肅客。
黃大利和身邊四名親隨家將頓時相顧駭然。陳建軍隊的軍規軍紀竟然嚴厲至此!
區區兩個守門軍兵,竟敢不給軍隊官員面子,而是毫不畏懼地公事公辦!
“五位貴賓勿疑。此乃陳大人所制定之鐵律。就是陳大人自己要進練兵場,也要驗看腰牌,並進行登記。事實上,因眼下非是戰時,所以在下才能以大人口諭帶貴賓進入。如是戰時,則必須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