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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憤憤不平地拿起一雙筷子,快速地各樣菜式都胡亂夾了一把塞在他面前的小碟中。 您請慢用—— 她抬起手,示意他用餐,臉上卻掛著溫婉可人的笑容。 葉寒涼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著菜,只一口便放下筷子,面無表情地道: 來人! 一黑衣人鬼魅般地閃現出來。 殺了。 是。 黑衣人領命而去。 殺……殺……殺誰? 阿七隻覺得脊背發涼,這人冷血至此,只因她一句話,他便命人砍了那李有福的雙手,這下不知他又在發什麼瘋! 葉寒涼不搭理她,冷冷地坐著。 倒酒。 阿七提壺倒酒,滿臉不悅。 你剛下令殺誰? 葉寒涼端起酒杯,慢慢地喝著。 這是我崑崙宮的事,與你何干?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殺人好嗎?是人都有父母高堂妻子兒女兄弟手足,你隨隨便便把人殺了,他家裡人得多傷心。 阿七見他飲盡杯中酒,忙給他滿上。 他們傷心,與我何干? 那冰塊臉,冷冷地道。 你殺人總有個理由吧! 阿七挨著他坐下,哀求般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若是不開心,可以找點樂子,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卻又何必非要見血呢?那個什麼頭頂三尺有神明,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要開心,開心過一天,不開心也過一天,你為什麼老是不開心? 葉寒涼喝了一杯酒。酒很烈,眼神漸漸悽迷起來。 說得你很開心似的。 阿七呵然笑起來。 心裡一沉,被他看破了,確實,她並不開心。 但眼前這大魔頭如何能懂呢? 你並不開心。你有心事。 葉寒涼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 阿七一飲而盡。 她只是有一點點掛念,無處擱置。 不知他是否已安全抵達平陽塢。 我哪有不開心? 阿七呵呵笑起來,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陰鬱,大口吃菜,賣命地喝酒。 這些菜不合你胃口嗎? 她看著他並不大動筷子,只是怔怔地看著她。 他不說話,只是喝酒,毫無節制地。 你少喝點啊!你這酒太烈了。 阿七看了他一眼。但那人不要命地乾脆端起酒壺往嘴裡倒,酒香清冽,自嘴角流入頸脖,灑在衣襟之上。阿七奪過他手中的酒壺。 你瘋了!別喝了! 哐噹一聲,將酒壺一把摜在案桌上。 還沒有人敢在本宮面前如此放肆! 葉寒涼大手一抓,擒住她的衣襟,把她拉在眼前,一雙幽涼幽涼的眼睛從銀色面具裡透出冷冷的光芒。 阿七舉著雙手,有些駭然地看著他。 我錯了…… 葉寒涼眼神閃爍,鬆開手,踉蹌著腳步虛浮地往殿內走去。 滾! 一個聲音又冷又硬如一滴驟然降落的雨,打在她心口,生疼! 滾!我又能滾去哪? 她步履沉重地離開了寒涼殿,崑崙宮之大之廣袤,她卻無處可去! 阿七默默地走進溫涼小築,夜已黑沉,偌大的小院,連一盞燈都沒有。她坐在窗前,透過婆娑樹影,看著蒼青的天幕上,那枚冰冰涼的月亮。百般傷感湧上心頭! 她掰著手指數著日子,如今,傅流雲應該回到家裡,和他家人坐在燈下吃著溫暖的飯菜。 她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趴在窗前案几上,強忍著淚水。冷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 他為什麼一聲不哼地離開? 醒來時,天光大亮! 阿七捂著咕咕亂叫的肚子,爬了起來。 搖曳的錦帳,絲滑的錦被。 她懵懂地坐在床榻之上。臨窗的桌案上,擺放著一隻黑色的花瓶,瓶中插著一束雪白的桔梗花。 阿七慢慢走下床榻,屋內的陳設似乎煥然一新! 她走出房間,穿過院落,來到廚房。廚房的案板上整齊地擺放著新鮮的瓜果蔬菜,兩隻青色竹籃裡鋪著碧綠的荷葉,荷葉裡裹著一整塊血淋漓的羊排,一大塊豬骨肉,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案板下擱著一隻木桶,桶裡遊弋著兩條活潑潑的大魚。 阿七拍了拍巴掌,看到滿案的食材,心情大好,決定大幹一場,開始準備早餐。仔細地剁了些肉糜,煮了一鍋肉糜粥,她切了一小根芫荽,灑在粥鍋裡。接著,她盛了兩碗粥,端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簡單洗漱完,才哼著小曲兒,端起粥碗,坐在樹下,喝著熱粥。頭頂樹影婆娑,結著青青的果子,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