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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指這個，&rdo;支隊長道，&ldo;我是指他是不是兇手還很難說。&rdo;
專家頓時一愣。
&ldo;這個玉石鎮紙之所以被稱為兇器，也是那個蔣衾自己說的。你想如果他當年隨便抓著這個鎮紙，往趙承強的血液裡一沾，然後用報紙包起來儲存十幾年，回頭等屍體連影子都不見了，再跑來跟我們說這個東西是兇器，那我們也鑑定不出它不是。趙承強到底是被誰殺的，那天晚上的情況是怎麼回事，現在全憑他一張嘴來說，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rdo;
專家遲疑道：&ldo;但是……哪有人用兇殺案來開玩笑？雖然過失殺人追訴期已經過了，但是還有一定機率被檢察院重新追訴啊。何況他自己也說有拋屍行為，這嚴重性……&rdo;
&ldo;我們昨天又提審了他一次，&rdo;支隊長沉聲道，&ldo;這個蔣衾，他敘述這件事情的背景時非常清楚，對殺人動機的陳述很有邏輯性，思維清晰敏捷，挑不出一點錯來。然而我們問他殺人過程時，他的回答語焉不詳，幾次出現前後矛盾的情況。&rdo;
&ldo;會不會是逃避型記憶機制的作用……&rdo;
&ldo;這個人的心理素質非常好，我覺得如果真是他殺的，他一定會把過程記得很清楚。&rdo;
支隊長頓了頓，淡淡道：&ldo;我的意見和局裡大多數人不同，我覺得人不是他殺的，但善後工作一定是他做的。為什麼對殺人過程描述不清，是因為案件發生的時候他根本不在場，也想像不出來殺人是怎麼回事；但他想保護某個人，所以只能靠編。&rdo;
專家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刑警匆匆走來，還沒進門就扯著嗓子叫：&ldo;你知道嗎頭兒，咱局長來啦！帶了個姓靳的說要探視蔣衾！&rdo;
支隊長臉色一變。
&ldo;上頭有人就是好使，刑事嫌疑犯說探視就探視。&rdo;年輕刑警撇撇嘴，一指外頭說：&ldo;現在人已經到看守所了，局長親自送進去的呢！&rdo;
支隊長抓了件外套，直接推開他就往外沖。
&ldo;哎？哎？‐‐頭兒你去哪？&rdo;
&ldo;去趟看守所，&rdo;支隊長頭也不回，說：&ldo;去跟那個姓靳的聊聊。&rdo;
53、第 53 章 …
靳炎見到蔣衾瞬間，眼圈就紅了。
局長體貼的拍拍他肩，帶上門退了出去。律師有點尷尬，不敢看靳炎的臉，於是裝作對窗外樹枝上打架的麻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蔣衾有點清瘦，臉色蒼白卻溫和。他頭髮稍微長長了些，穿著灰色的棉質t-恤，小臂脫臼後沒有修養好，看著還有點不自然。
靳炎抓著他的手，用力抹自己眼睛，半晌才勉強平靜的道：&ldo;我很快就把你弄出去，你等著。&rdo;
蔣衾反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
明明盛夏的天氣，他手卻非常涼，彷彿冰塊一般怎麼也捂不暖。靳炎心裡難過得刀割一樣，正想說點什麼，卻突然聽蔣衾問：&ldo;‐‐方源跟趙雪鬧崩了對吧？&rdo;
靳炎：&ldo;……&rdo;
靳炎奇問：&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什麼都不知道，猜的。&rdo;蔣衾語調波瀾不驚，說：&ldo;趙雪想為趙承強報仇，從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