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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河北摸爬滾打的獨孤信等人,還是從邊鎮到洛陽的於謹,看到今夜兵不血刃的佔據官渡港,心中都有些難以描述的錯愣與不解。
就這?是不是有點太弱了?
將俘虜們都控制起來後,劉益守帶著眾將來到魯安所在的營帳內,如果說之前獨孤信等人對劉益守還有點輕視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看向對方的眼神,已然多了些敬畏。
朝廷的兵馬很虛弱這不算稀奇,真正稀奇的是,能看透這種虛弱,並且敢動手,還能想辦法不費力氣就打贏!很多人在第一步就被卡住了,起碼獨孤信易地而處,他是不敢跟魯安的人馬直接動手的。
“在下的妾室各個都貌美如花,美豔不可方物。聽說魯將軍對她們有點興趣?”
劉益守笑眯眯的看著坐在地上,大腿上的刀傷被簡單處理過的魯安,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魯將軍難道還想去挑選一下?”
“不敢不敢,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真的知道錯了!”
魯安嚇得尿都出來了,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經滲出些痕跡,然後又被凍住,想來那滋味可不太好受。他這條受傷的腿到最後會不會落下什麼病根都難說得很。
總之,先把小命保住再說,眼前這些人太特麼的不講武德了!自己不過是敲詐了他們一番,你們可以翻臉啊,去告狀啊,都行。幹嘛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啊!
在魯安眼中,劉益守這個相貌俊朗的“笑面虎”,尤其的可怕。
“源士康!”
劉益守呼喊了一句,營帳外值守的源士康走進來拱手問道:“都督有何吩咐?”
“這位魯將軍,吃飽了想女人。為了解決他的煩惱,你把他那玩意割了不就好了麼?為什麼要劃破他的大腿呢?你平日裡刀法是怎麼練的?”
這特麼也叫人話?
營帳內眾人面面相覷,實在是有太多話想說,一時間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只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在地上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魯安。
“劉都督,不要割我!我還有用!求您饒我一命,我很有用!都督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真的,您讓我當狗我就去當狗。”
魯安想去抱劉益守的大腿,卻被源士康輕輕一腳踢開。當初有多趾高氣昂,現在就有多卑躬屈膝!很多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等你嚎啕大哭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今夜劉益守等人有心算無心,只動用了一千多最精銳最能戰的步卒,卻打得魯安的人馬暈頭轉向,很多人在睡夢中就被繳械。
其實,按照常理,滎陽城十萬人馬,誰敢來撩撥他們呢?很多人常常就是被這種慣性思維給害慘了。
“好啊,那你說說看,滎陽城內情況如何,誰說了算。要是說得好,那我就先切一半再說。”
劉益守揉了揉魯安的頭髮,嘖嘖一樣的感慨道:“魯將軍的頭髮都亂了,這怎麼得了啊。來人啊,魯將軍頭髮散亂,不太雅觀,直接拿刀來給他剃光頭!”
因為頭髮亂了,所以直接剃光頭,那如果腳臭了那不是要砍腳?這種邏輯果然很好很強大。
已經要嚇得靈魂出竅的魯安慌忙不迭道:“城裡只有一萬剛剛組建的新軍,皇帝……”,他看到劉益守面帶輕蔑之色,連忙改口道:“元子攸稱之為羽林軍。其他新軍在河陽城由費穆編練,整訓完一部分就會先屯紮於虎牢關,然後再跟滎陽城內的守軍換防調動。
從河陽到滎陽,這條線天天都有大軍在換防整編。”
這個訊息貌似還有點用嘛,劉益守擺擺手,叫停了正“磨刀霍霍”的源士康。
魏軍的動作,看似很奇怪,有點像是沒事瞎折騰,但仔細想想,很容易明白其間的道理。這次梁國人來勢洶洶,並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