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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徐川來的時候,我把榮國府的二堂姑略誇了一二。看著徐川瞭然的神色,我知道迎春的婚事成了一半。這是貞寧給我找的麻煩。
過年的時候,徐川派來他弟弟徐源給送節禮,徐川剛剛又添了一子,脫不開身。徐源,十六七歲,溫文爾雅,去年中了秀才,很不錯的少年。我和貞寧商量回禮時說起了他,貞寧動了做媒的心思。
榮國府的迎春已經十四,要是不能早早的定出去,怕是難逃父賣夫虐的命運。貞寧既然心動,我自然要幫一把,懷孕的媳婦最大。於是我藉著帶徐源去榮國府看寶玉的玉,去見了賈母等人。
徐川是個聰明人,這次我稍稍一提,他就瞭然。我想徐川回去一定和徐家家長商議。
果然沒多久,徐川媳婦來見貞寧。貞寧大著肚子還特意藉故帶她去了榮國府府相看一番。徐川媳婦回去沒多久,徐家便派人提了親。
只是榮國府眼睛大,有些看不上,可一時間也沒更好的,便拖著。
六月裡我的次子非常順利的出生了。次子滿月酒的時候,元春自然到了。貞寧就把徐家提親的事告訴了元春。也不知元春怎麼操作的,賈母答應了這門婚事。
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生孩子那麼辛苦,貞寧竟然還沒忘了做媒的事。怪不得世人都說做媒是女人的一大愛好。
次子出生後,我翻書取名賈暘。
從端午到賈暘的滿月我們一直在寧國府,賈薔忙前忙後的操心,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賈薔馬上要步入青年的行列,個頭已經快趕上我,我已經五尺八寸(一尺31。1cm),他最少五尺七寸。加上多年習武身體健壯,看背影,已是個成年人。
這兩年,賈薔在國子監待著很舒服,他未來的岳父罩著他。他日日受著教導和照顧,能不好嗎?我放心的很,不大過問他的事。
趙大人是真把這個少年女婿當幼子來疼。賈薔文采非凡,武藝出眾,英挺俊俏,通達機敏。他能獲得喜愛,我一點都不奇怪。
明年趙小姐及笄,已定好明年五月他們成親。我已買好兩個挨著的院子,也早拾掇完。都放在了賈薔名下,一個給賈薔安家,另一個做為將來抄家後的住處。
他明年成親後就可以分家過自己的小日子了。不論怎麼說,能走掉一個算一個,現在賈薔基本逃脫了原有的命運。
至於我,就看明年,要是考不中,再下一科是否還有機會去考,已經不能確定。元春嫁人,賈家仗勢做的惡事會少些,可同樣少了一把庇護傘,勢敗時間變得不可預知,但能肯定會提前。當時逼著賈薔去春闈還是對的。
在搬回來之前,我和貞寧就決定滿月酒後還是回到山居長住,於是我趁著在京城多去了幾次飛玉樓。
沒多久,我被萬重在飛玉樓前抓個正著。我一出樓就看見了他,做了偽裝,穿著布衣,臉色鐵青,陰沉暴怒。我感覺若不是在大街上,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來。他死死的盯著我,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上馬!”
我乖乖的跟著他,最後去了平民雜居的南城一處小宅子。插了大門,他伸手抓過我,一把把衣服從領口撕到底。唉,我的衣服啊,可惜了。然後中衣褲子也成了碎片,褻褲也沒能倖免。
我面板極白,所以一點點痕跡都會很明顯。上下前後看過後,他的神情越發陰沉。捆了我的手,綁了我那東西,把我壓在牆上,從後面……。我順從的任他施為,偶爾嘗試一下輕微受“瘧”也是種有趣的經歷。院門外人來人往,腳步聲談話聲清晰的傳過來。我不敢出聲,死死忍著。
用手肘撐在牆上,低頭正好可以看見在動作的手指,指甲乾淨,手指很長。很快腿顫抖得站不住,身體慢慢滑下去。院子地上有些小石頭,硌的膝蓋生疼,從肢體的空隙能看見身後晃動的長袍。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