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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不樂意碰那玩意兒。&rdo;左航揮揮手，姥姥家旁邊有條河，冬天凍結實了，一幫孩子都愛在上邊滑冰，他就用個板兒滑過兩次，摔得夠嗆，就記得狗蛋一個勁兒樂來著，跟他後邊喊，棒槌！
蘇戰宇在邊上嘿嘿笑，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左航才突然想起來問了一句：&ldo;你是冰球隊的？師大也有冰球隊了？&rdo;
&ldo;嗯，體院有冰球隊，&rdo;蘇戰宇晃了晃腿，&ldo;你要學麼，我帶你，冰上課包過。&rdo;
左航沒有理會這句話，他都不知道什麼叫冰上課，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了：&ldo;你丫是體育特招吧？&rdo;
&ldo;必須是，不特招我哪能考得上，&rdo;蘇戰宇腦袋枕著胳膊，偏過頭來笑著看他，&ldo;哥，你是不是一直就在納悶我上師大的事兒呢。&rdo;
&ldo;是，你太不靠譜，能上大學我非常吃驚。&rdo;
&ldo;其實我不想上大學，我沒你那樣的腦子，上大學就是浪費時間浪費錢，&rdo;蘇戰宇對左航的話並不介意，笑了笑，&ldo;但是奶奶一直說你哥上大學了，你也能上大學，我就知足了……&rdo;
說到後半句話的時候蘇戰宇聲音有些發顫，帶著鼻音，他是老太太一手帶大的，跟老太太感情很深，左航拍拍他：&ldo;好好念，睡吧。&rdo;
蘇戰宇翻了個身背對著左航，沒再說話。
早上左航的手機鬧鈴響的時候，他跟往常一樣一蹦而起，他設的時間掐得很緊，一響就必須起，否則就遲到。
不過今天他蹦起來之後感覺跟平時有點不一樣，沒等他弄明白，就聽到了一個憋著氣的聲音：&ldo;別琢磨了，下去啊……&rdo;
左航迷迷瞪瞪地看了一眼床，發現自己一條腿正好踩在蘇戰宇的肚子上，他趕緊收回腿下了床：&ldo;我習慣了，忘了你在邊上呢。&rdo;
&ldo;還說沒踩過我麼？&rdo;蘇戰宇揉揉肚子，一臉無奈，&ldo;晨勃都讓你踩下去了。&rdo;
&ldo;我看看，&rdo;左航伸手拽著蘇戰宇內褲一拉，然後鬆手，內褲啪地一聲彈了回去，&ldo;你這是昨兒晚上玩大發了。&rdo;
&ldo;你還有沒有點當哥的樣子啊！&rdo;蘇戰宇嚇了一跳，捂著下邊坐了起來。
&ldo;你有沒有點當弟弟的樣子？昨兒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個正經，以後再這個鳥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哥，&rdo;左航很滿意地轉身出了臥室，&ldo;對了，今天我跟同事要去健身房，晚上你自己先吃，我的鑰匙放桌上了你拿著。&rdo;
蘇戰宇在屋裡嚷嚷了兩句什麼，他沒顧得上聽，今天他事兒很多，幾個程式的收尾除錯，要見兩個客戶，下了班要去健身房奮鬥。
到了公司發現唯一讓他感覺神清氣慡就是老大今天不在，而且胡姐今天心情很好，正拿著一兜子蘇餅挨桌分。
&ldo;哎，左寶貝兒這是你的，&rdo;胡姐看到左航進來就喊了一句，&ldo;差點讓大莊搶了。&rdo;
左航接過蘇餅咬了一口樂了：&ldo;姐，低調點兒。&rdo;
&ldo;胡姐為什麼不叫我寶貝兒？&rdo;莊鵬嘴裡咬著半塊蘇餅，含糊不清地憤憤著。
&ldo;拉倒吧，叫你寶貝兒你就是寶貝兒啦？還是莊寶貝兒啊，裝寶貝兒有意思麼你。&rdo;胡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了電腦。
老大一直到快下班都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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