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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菀書心頭震動,卻竭力保持鎮定,依然笑眯眯地看著場內。
“現在你想的和我一樣麼?他想確定最終的儲君人選,頻繁逼著二皇子出招,現在表面對瑞王示好,實際是挑撥他們的關係。”他的聲音淡淡的,不疾不徐,讓她感覺似乎回到了初相識的幾年,時刻都是那樣氣定神閒,從容淡雅的模樣,一襲青衣,一臉淡笑。
點了點頭。
聽他繼續道,“你想打破他的計劃,是像從前那樣麼?”
裴菀書頷首。從前那樣,便是模仿皇帝的筆記,她想偽造密令,讓人潛入忠君派的密室,同時要不露痕跡的引起二皇子在忠君派內部眼線的注意,還要保證不被那些老古董們看到密令。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將密令寫好,讓解憂交給長天,我會讓人偽造密印,然後將密令偷偷送進去。”
裴菀書心頭一跳,突然想裴府裡是不是也有他們的眼線?二皇子呢?是不是也有?眉頭挑了挑,他似乎知道她的擔心,緩緩道,“裴大人的自然送到翰林院去,他從不在家辦公務,這大家都知道。”
依然面帶微笑,點了點頭,裴菀書很想轉頭去看他,看看他是不是完全好了,那雙眼睛是如從前那般澄澈溫潤還是變得憂鬱。
沉默了半晌,又聽他說道,“菀書,我,我已經好了,解憂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不用到香雪海產業,就到這個街頭,將東西扔下便可。”
裴菀書點頭,突然手上一緊,被他握住,心頭突地一下,想抽回卻感覺他將一件東西塞進自己手裡,拇指劃過那物件也輕輕地擦過他的掌心,是從前他送她的銀簪,裡面藏了毒針的。他猛地將手撤離,她聽得一聲壓抑的低嘆,接著他又道,“我想知道你在宮裡發生的事情。你若是願意,找時間讓解憂告訴我吧。”
她想起花追風說要幫他傳功力,想他們定然是舊識,便微微頷首。
“小心!”他低低地叮嚀。
她又點頭。想對他說保重,又聽他道,“我們已經打探到你哥哥和楚王的一點訊息,他們躲在京城,具體要做什麼不知道。不過你總該放心了!”
她用力地握住手裡的銀簪,想去握他的手,不能說話,但是她想他知道,自己有多關心他,心頭有多少歉意卻也無法表露。
“回去吧,有什麼好看的?”沈睿突然煩了,將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便伸手拉著永康又去抓裴菀書的胳膊。
裴菀書低呼了一聲,想躲開,沈睿卻拉著她們往外走,也不管永康反對。被他拖了兩步,她回頭去看,身後一個虯髯大漢,一雙溫潤如春風的黑眸,深深地凝望著她。
風雨如晦
沈睿審視探究的眼神讓她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覺得他似乎知道什麼,或者假裝知道。
他住進瑞王府也是皇帝授意讓他來監視她和沈醉嗎?
柳清君動作很快,將皇帝使用的一模一樣的密令信箋以及筆墨夾在王府筆墨採辦裡偷偷地轉到她手上。
沈醉白日出去公務,她趁著說去幫沈睿和永康煲湯的時候將密令寫完,大意內容是如果皇帝有什麼不測,則託付文大人等重臣聯絡相州的蕭侯爺保太子沈瑋登基。其他廢話未說,但是卻營造出一種皇帝對當下各皇子的不信任,主要是對於沈醉其次是沈徽。
皇帝的一點挑撥離間都能讓向來深沉的桂王失了分寸,或者說不是失了分寸,而是真的到了和沈醉決裂,沈醉也成為他登基路上絆腳石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地踢掉。不管沈醉是不是真的無心奪嫡,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幫助自己。只要他覺得沈醉對他存在威脅,便誓要除去吧!所以密令上便將沈醉化為皇帝防備之人,也好讓沈徽緩緩心思。
解憂西荷每次辦事也是慎之又慎,所幸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