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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尼斯特無視這一切,態度悠然而鎮定。
而安斯艾爾看著包間內明顯得不行的家族標誌……
這是我母上大人家族的酒樓?
他第一時間思考:伊耶塔家族和城外的便衣植物有沒有關係?唔,希望沒有。不過弗克城的警衛隊順利把這個任務上報、交給克列斯交給他們,這樣的可能性不好。
傑斯把兄弟倆從容、沒有任何畏縮的表現看在眼裡,進一步肯定了對他們身份的猜測,不是職業者等級,而是出身。
「我為之前的無禮、欺騙感到愧疚,我在這裡正式向二位道歉,希望二位能原諒我的不誠實。」傑斯嚴肅說,「我願意補償,二位請隨意提,只要在我接受範圍內。」
中年男人的話語、神色正經肅穆,看得出是真心實意想道歉。
——沒有漫天的隨意的說補償,而是說接受範圍內,何嘗不是一種認真。
兄弟中,哥哥的面色稍緩:「你的道歉我代表我們二人接受,不過補償就不用了。」
傑斯在多次提出其它補償,均被哥哥回絕後,無奈地說中午的飯他請。
歐尼斯特看看天色,不置可否。
「對了,」傑斯緊握的手鬆開,「還有一點,我需要向你們道歉。」
他簡單說自己和兄長不和,兄長一直盯著他這邊,因而順勢盯上兄弟倆,盯著他們昨天的行程。
「我大哥……他和我不同,性子比較拗,我在這裡代他向二位說一聲抱歉。不過請你們放心,昨天我已經和他說過,下午我也會再和他說一次,保證不會再打擾二位。」
傑斯嚥下滿嘴的苦澀,臉上帶著誠摯的笑意。
……縱使他現在不想見羅斯,縱使羅斯他再……那也是他的哥哥,他的同父同母的兄弟。城外情況不定,他要集中精神阻止羅斯,不能在這個時候再惹事端,分散注意力。
「你是想我們快點兒離開?」安斯艾爾冷不丁問。
傑斯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不是……」
「你就是。」安斯艾爾故意說,「你找我們道歉是真,代你哥道歉也是真,但同樣,知道我們的行程被其他人掌控,我們會不高興,進而對這座城市產生負|面|情緒,不樂意繼續待下去。」
「不……」
「你為什麼變著法勸我和我哥走?」
安斯艾爾極其自然地說出「我哥」兩個字,沒發現「他哥」嘴角稍縱即逝的笑意。
他慢條斯理地說:「你還不如好好說說理由,說完說不定我們對你們的事沒興趣,直接走人。」
傑斯敏銳察覺到這話裡的不對。
「你為什麼覺得,我和我哥沒發現跟在我們身後的尾巴?」
傑斯心神一凜。
安斯艾爾把玩桌上的杯子:「你哥也太小看我哥的本事。」
歐尼斯特無法遏制的、順從心意的,沖他露出淺淺的笑容。
安斯艾爾咬了下嘴唇,趁傑斯心神大亂沒注意,輕輕瞪歐尼斯特——
我這麼說是為了刺激任務目標!你笑什麼!
歐尼斯特上挑的唇角回到原位。
然而,他眼睛裡的笑意怎麼也無法遮掩,安斯艾爾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假裝好友沒在笑。
他默默把頭偏向另一邊。
假裝不了,那就不看= =
等傑斯回過神,等待他的便是安斯艾爾無盡的少年意氣:
「你哥說跟蹤我們就跟蹤我們,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啊,怎麼著也得給你哥一點教訓,免得訊息傳出去,我們好像很容易欺負。」
年紀不大,上面還有個靠譜的哥哥撐著,說出這種話很輕易被理解。
總之,等傑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