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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傑森開口時，阿爾弗雷德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少爺真的會願意和朋友們分享這些。

直到傑森講到小託德和迪克抱到一起後——阿爾弗雷德隱約開始覺得這個狀況似乎有哪裡不對了。

等傑森講完蛇語果的功效後，阿爾弗雷德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不過很快，盡職盡責的老管家就想起來了客人塞繆爾給他的那些種子……

噢，看來他之前對於客人們的服務待遇還是不夠，應該直接按照最高規格來的。

阿爾弗雷德很是自責地想，畢竟他們也是能解決家庭矛盾利器的提供者……

塞繆爾聽得津津有味，佩妮更是在臉上掛上了誇張的笑容。

只是克拉克覺得自己有點坐立難安了，唔，別誤會，這裡一切都很好——只是他的意思是說，聽到蝙蝠俠的這些事情後，他真的還能安全走出韋恩莊園嗎？

當然，這也只是玩笑意味罷了。

克拉克忍不住輕咳了一下：「阿爾弗雷德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先出去看看風景……」

阿爾弗雷德和善地看著這位年輕的超人，他忍不住笑了：「肯特先生，您不必如此客氣。」

彼得也跟著站了起來：「唔，其實我也想去外面看看來著——先生，您把這裡料理得可真美，我很樂意去花園轉轉。」

兩人說的都是真心話，他們都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覺得，接下來的話似乎不太方便繼續聽下去了。

作為公寓中最能察言觀色的人，佩妮很快就明白了這一點，於是她也緊跟著提出要出去的意思。

不過由於目的性太強的緣故，佩妮說出了實話：「……布魯斯和傑森他們的家庭私事，我覺得我們再聽下去的話，恐怕不是很合適。」

阿爾弗雷德因為佩妮這番話，眼神更加柔和了：「美麗的小姐，你可真是體貼——我很高興，傑森少爺能和你們做朋友。」

塞繆爾作為狀況外的惡魔，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時候涉及到了微妙的「人類禮儀」和「隱私」等方面的範疇。

向來吃瓜前排的惡魔還有些搞不懂情況，不過也隨大流地跟著佩妮走了——離開前，他一手抓一個，帶著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的託尼和夏洛克一起溜了。

第一次被拽著後面拉走的託尼：「……塞繆爾，我的t恤都要被你扯壞了！」

夏洛克個高腿長，很快就走在了前面。臨走前還嘀咕著「我都能推理出來他們說什麼了，無聊」。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說，幾人還是把空間留給了傑森和老管家他們。

大門被輕輕合攏了，阿福有幾分失笑：「傑森少爺，您的朋友們可真是……」

他搖了搖頭，想說雷厲風行，又覺得這個詞不太合適。

傑森繼續喝著蛇語果汁，臉上五官都舒展開了：「雖然有時候有點麻煩……不過他們的確都是我的好友。」

「阿福，你還繼續聽嗎？我剛才說到哪了？」

阿福笑著隨手收拾了下瓷盤：「您剛才提到了迪克少爺……」

「哦……沒錯，是他……」

沒了其他幾人的圍觀，傑森說起來也沒那麼尷尬了。到最後，他幾乎是眉飛色舞地說完了自己一擊脫離的絕佳助攻。

「反正我說完就跑了，估計他們現在還在說真心話互訴衷腸吧？」

向來沉穩的阿福沉默了兩秒，最後感慨道：「真可惜，以後老爺對這些恐怕就有防備了……」

拿著小蛋糕準備往嘴裡送的傑森：「……」不是，等等啊阿福，你就這麼順理成章直接想到以後怎麼利用蛇語果了嗎？！

傑森默默把小蛋糕塞到嘴裡，他心中慶幸地想，還好自己家的阿福沒有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