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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我都快睜不開眼了。」
柏秋池突然翻身躺下,側臉往枕頭裡一埋,聲音漸弱。
「啪!」一巴掌毫不客氣地落在身上,柏秋池反射性地一動,拽著盛玉宸的手,含糊其辭道:「真困了,你折騰死我了。」
「盛玉宸!」還沒來得及抱怨第二句,一股鑽心地疼就滲進耳根子。盛玉宸擰著柏秋池的耳朵連轉好幾遍,他面露猙獰,啐一口吼道:「你今天不說清楚,別想睡。」
「我說什麼?不是應該由你來說道一下愛我的心路歷程嗎?」
柏秋池同志不畏曾經強權,一心向前,一步不讓。
「愛個屁!滾下去!」
盛玉宸又使了狠力,徹底將柏秋池的耳朵當毛巾擰。柏秋池企圖竟然抵抗竟無能。
「我說我說!你鬆手!」
再硬的骨頭都抵不了盛玉宸的陰招,盛玉宸冷笑兩聲才勉強鬆開手。他又改用手肘削過柏秋池的胸口,怒斥道:「過去點,佔地兒!」
柏秋池卻不動,他貼著盛玉宸的手臂,抬眼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確實在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我說不上那是種什麼感覺,好像周圍的人都再也看不見,只有講臺上攛著一團亮光。」
盛玉宸有幾年沒聽過這種肉麻話了。跟著他的人不是圖他的錢,就是圖他的名。他也心知肚明,只是成年人間,懂得看破不說破。
「我那陣剛回國。國內認識的人不多。我向常思原打聽你,他說你」
「說我什麼?」盛玉宸直覺接下來的話肯定不中聽,他警覺地剜過柏秋池,後者垂眸抿了下嘴唇,似在斟酌用詞。
「貂裘換酒,沉湎淫逸。」
「常思原這個二皮臉!」
盛玉宸在暴怒中驚坐起,結果扯到了腿,疼得直抽氣。
柏秋池無奈地攬過他的肩,放軟口氣哄:「他不是那意思只是想告訴我,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做朋友也不合適。」
「我哪類人啊?是地痞流氓還是淫魔禽獸啊?」
盛玉宸敞開了嗓門,不滿愈發強烈。
「哪能啊?你就是色厲內荏罷了,虛張聲勢慣了,其實就是紙老虎。」
眼見盛玉宸又要變臉,柏秋池趕緊將他擁得更緊。
「直到我看到喬霄,我才徹底明白常思原的意思。」
盛玉宸本還掙扎的身體驟然一僵,這個封存已久的名字,都快忘了存在。
「你身邊總是換人,好像總定不下心來,也或者沒有真心可言。真情都有時效,或短或長。」
「我覺得如果我貿然接近你,應該不會有好結果。我想要的是徹底的征服和絕對的信賴。」
「所以,我想以一個最普通的身份接近你,褪去光環,沒有任何附加值,僅僅是作為我自己,讓你喜歡上我。」
柏秋池娓娓道來,時而停頓,時而又緊著節奏。盛玉宸幾次三番想要脫口而出,又被下一句話推翻。
「你肯定想問我,為什麼裝得唯唯諾諾?其實倒也不是刻意的。本來仗著家底兒和常思原投了個娛樂公司。然而實質性的業務,比如對藝人日常工作的瞭解。我並不懂。所以就算是沒有你,我也會去找個助理的活兒幹。」
柏秋池一歪頭,讓額頭抵住盛玉宸的肩膀,聲音忽又低迷。
「助理是伺候人的活兒,我總不能比人還嘚瑟吧。只好收著點性子。況且我也不好找公司裡的藝人,這說出去——老闆給員工當助理,多讓人笑話。所以就找上了喬霄。」
「那會兒你和他正如膠似漆吶。」
這話音一轉倒顯出些醋味來,刺得盛玉宸嚼出了酸味。
盛玉宸嘖了聲,抬手撥弄柏秋池的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