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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位,一是沐氏,二便是嬈美人。如今一賜死一降位,連太后都說,今年新宮嬪都太不安分。”
這話說得頗是嚴厲,句句皆是太后的意思,又將在座的數位新嬪妃都說了進去。直讓她們一驚,遂齊齊下拜,誠惶誠恐道:“皇后娘娘息怒、琳儀夫人息怒,臣妾等必不敢行那樣的事……”
皇后黛眉淺蹙,幾分不悅道:“敢不敢的,近些日子出的事也不少了。”
好一番告誡,最後又宣旨調換了數位宮嬪的住處。宮中鬥爭從未停過,然如此大動干戈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可見是今次的宮嬪委實太不讓人省心了。
“她們格外不安分是一方面,又有人打了和皇后娘娘奪子的主意,皇后娘娘不得不上心。” 莊聆以手支頤,笑容若有似無,“藉此把嬈美人擱到鷺夕宮去,是實實在在地要壓她一壓了。”
宮嬪如是要自八十一御女晉至二十七世婦位,多是宮中無主位時容易一些,晉上一例剛好是一宮主位,也省去了遷宮的麻煩;若宮中本就有主位,則要麻煩得多了,因此晉至美人便再不得晉封的大有人在。鷺夕宮如今的主位是前些日子剛晉了容華的景氏珍,皇后把嬈美人調去鷺夕宮居住,她想再復位做一宮主位就要費些周章了。
而若不是一宮主位,想奪皇子就更加不易了。
我微微一笑:“眼瞅著嬈美人是不得不消停一陣子了,可姐姐宮裡還有個方茹沅呢。”
“她啊,不怕她鬧事。”莊聆無所謂地輕笑說,“嬈美人好歹還是得過寵的,她要差得多了。”
宏晅近些日子都有些煩悶,幾次來簌淵宮時都沒見怡然隨著,我心下有了點底,不由得替莊聆擔心。
韻昭媛死後,酒中下毒的事就這麼輕巧地揭過不提了。可就算他不在意韻昭媛,也不可能不疼永定帝姬,而那酒,本該是永定帝姬喝的。
目下看來是一直在暗查,宮正司根本就沒閒著。
不過既然怡然從未跟我說過什麼,至少證明尚無任何人查到莊聆那裡去,我想著放了幾分心,仍是吩咐林晉道:“你去和怡然說一聲,陛下讓她查的事,如是方便就同我交個底。她說問起原因,就說永定出了這樣的事,我不能不為元沂提防。”
從小到大多年的姐妹情誼,我和怡然幾乎事事都是直言的,這次我卻不得不對她有所隱瞞了。那邊關係著莊聆,一旦被查出來興許還會牽連整個趙家。
我亦同莊聆說了此事,讓她謹慎著,若真不小心牽出來,還要有個應付的法子才好。
我也確實是免不了為元沂擔心的。莊聆能為了除掉韻昭媛往永定的杯子裡下毒,焉知不會有人真的想取元沂性命?後宮母憑子貴,如是有人記恨我,先除掉元沂是最容易的。
這個冬天,要煩心的事實在太多。
是以我在廣盛殿或是成舒殿伴駕時,也常是一種詭秘的氣氛。我與宏晅皆是一改往日的談笑,常常靜默而坐,他看他的摺子、我想我的心事,一過就是大半天。
其實這樣的時候,我是怕他會突然問起我為何心煩的,因為我心煩的因由多是不能讓他知道的。好在他從來也沒問過,任憑我在旁邊愣神,有時看我一眼,眼中亦有疑惑,但見我不主動與他說,也就按下不問了。
“快到大寒了。”一日,他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我看向他,他仍是專心看著摺子,眼也未抬。
我點點頭:“是,數起來不過□日了。”
“嗯,愉妃的忌日。”他說。我一詫,險些脫口而出一句“陛下竟還記得?”
我靜默以對。他偏頭看向我,笑言:“你瞧,從前朕不提她,你覺得朕冷漠;現在朕主動提她,你也不高興。”
似乎是這樣。我曾不止一次的覺得他待愉妃太無情,覺得那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