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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門,音樂聲忽地從模糊變到了清晰。
復古的色調,騷氣的小曲兒。
一個男人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白色的棉絲長褲,可能太過寬鬆,隨性的半掉不掉,鬆鬆的搭在他的胯上,荷爾蒙泛濫的性感。
他半眯著眼,似乎沒注意到門已經被拉開了,還在陶醉的跟著曲調律動。
寬肩窄腰,完美的身體慢慢悠悠的輕扭,動作幅度不大,還帶著一股子懶散放鬆的味道。
他踩著節奏點,像是和小調兒融為了一體,漫不經心的隨性,有種放縱沉淪的氣質,撩人又自在。
扭了一圈兒扭到鏡子前,開始拿梳子把頭髮往上梳,自戀輕狂的騷樣兒不減反增。
他也終於在鏡子裡看見了靠著門框冷冷盯著自己的鬱檬,男人嘴角一勾,也不慌,淡定的連頭都不扭,直接開口,「寶貝兒,醒了?」
鬱檬眉毛抽了抽,「你怎麼還這麼騷。」
「不喜歡麼?」敖戈放下梳子,轉身站到了鬱檬面前,離得很近,屬於他的濃鬱氣味風暴般席捲過來。
沉澱五年。
敖戈俊美的五官依舊張揚,眼底時常流露的笑意更加令人捉摸不透,那些不懷好意的惡劣也被掩藏在了更深的地方。
令人畏懼又忍不住被吸引。
他垂眼,看著有些僵硬的鬱檬,突然舔了舔嘴唇,「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鬱檬抬手,握成拳抵著敖戈越靠越近的胸口,「我喝斷片兒了,忘了。」
敖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笑出了聲。
氣笑的。
他拉開距離,眉眼間全是壓抑的怒意。
「多年不見,你膽兒是越來越大了,大晚上去那種地方玩不說,還喝那麼多酒,這我先不說了。」
「最過分的是,自己什麼量心裡一點兒逼數都沒有,還放任自己喝醉!」他冷笑著扯了扯鬱檬身上的衣服,「知道你斷片兒後什麼樣兒麼?」
鬱檬皺眉,莫名其妙的被兇一頓,火兒騰一下就上來了,「我去酒吧怎麼了,喝酒怎麼了,斷片兒怎麼了,跟你有關係麼,你憑什麼教訓我。」
敖戈頭很鐵,完全不慫,把一頭蓬鬆的捲毛兒頭髮攏上去紮了個小辮兒,指著脖頸側面的位置,很得意說,「關係可大了,看見了麼,咬痕。」
其實真看不出來是咬痕,就是有點兒紅。
他整的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嚴肅認真得很。
「我來告訴你,你都幹什麼了。」
鬱檬翻了個白眼,走到洗漱臺準備刷牙,藍色的杯子,檸檬黃的牙刷,還被提前擠好了牙膏,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聽著他一字一句的控訴,鬱檬盯著牙刷看了看,開始刷牙。
很香很甜,牙膏是草莓冰淇淋的味道。
鬱檬心裡嘆息,太騷了,連個牙膏都不放過。
「在酒吧廁所,你剛看見我,就一把抓住我摟我的脖子,掛我身上都不願意起來,我真的嚇到了,很害怕你知道麼?實在沒辦法才把你帶回家,沒想到」
敖戈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瞎說,「你竟然那麼兇猛殘暴,直接把我摁在了床上,開始扒我的衣服,我拼死不從,你緊逼不捨,我那麼結實的衣服都被你扯爛了!」
鬱檬仰頭漱口,「呸」一聲把水吐了出來。
「更過分的是!你把我扒光,壓我身上就開始咬,又咬又親,我被你狠狠壓制著,毫不憐惜的蹂/躪了好久!」
敖戈的無大綱創作漸入佳境,屁話說的自己都快信了,興致大起,還想編點兒更細緻的場面,「我被你欺負到後半夜的時候,實在無法容忍,就反客為主!把你」
鬱檬擦著濕濕的頭髮,經過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