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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黎九初讚許地點頭到:“知道你這段時間忙,你師兄回來了,也沒好去打擾你。現在,你們就見面好好敘一徐吧。”
他說的便是他的乾兒子黎震旦——阿旦。
鍾偉心裡差點笑了,這師兄他早就見過了,每人各自收了佟大業一千萬港幣,大概師父是做夢都沒想到吧。
這時,阿旦快步走進了書房。兩人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
“師兄。”鍾偉行禮打招呼到。
不管年齡大小,按照輩分,鍾偉就得叫他師兄,得先向他行禮。
“你好。”阿旦雖然是燦然一笑,卻滿臉殺氣,這讓鍾偉很是吃驚。
鍾偉長嘆一聲,說到:“原來是你嚇得手啊,難怪我琢磨不透,香城哪來的這一等一的高手?做得這麼幹淨利索,原來是師兄你乾的啊!”
“什麼?”黎九初瞪大眼睛,盯著鍾偉,說到:“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鍾偉說到:“我想不到是師兄下的手……”
鍾偉話未說完,臉上便“啪”地捱了一掌。
出手的是阿旦。
阿旦出手又狠又準,一下子將鍾偉打愣住了。
照理,以鍾偉的身手,是不會一出手就挨巴掌的。但一來他在和黎九初說話,注意力分散了;二來,沒想到阿旦這麼快就翻臉;三,的確,阿旦的功夫比鍾偉好多了,這是事實。
鍾偉捂著臉,對阿旦怒目而視。
硬拼看來是不行的,鍾偉此刻盤算著該如何才能離開此地,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鍾偉太知道黎九初喝阿旦是什麼樣的人了。
阿旦氣仍未平,見鍾偉一雙眼睛這樣蹬著他,於是又揚起了手。
“放肆!”黎九初大聲說道:“給他留著這張臉去見記者。”
阿旦的胳膊頓時軟了下來。
這時,門口阿勇的手提電話響了,他聽了兩句,對黎九初說:“九爺,搜過了,沒有。”
鍾偉不敢回頭,但他聽出來了,他們已經將他的住所房間搜查過了。只是令她不解的是沒有什麼?他們要找什麼?
“嗯——”黎九初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鍾偉。
鍾偉頓時頭皮發麻。
黎九初一步一步走到了鍾偉跟前,說到:“乖徒兒,鑽石呢?”
鍾偉一愣,回答到:“鑽石不是昨晚被師兄拿走了嗎?我去了以後,連見都沒見到。而且聽說連威遠公司的保險部經理都被殺了,難道不是師兄乾的嗎?”
阿旦踏上前一步,氣憤地指著鍾偉說到:“你這廝倒會顛倒黑白來說啊!”
黎九初推開阿旦的手,和顏悅色地對鍾偉說:“阿偉啊,師父羨慕的就是這三顆鑽石的大名,所以讓你師兄去拿來看一看,誰知他遲了一步,被你捷足先登了。現在,師父只有來求你這個乖徒兒了,借給我一觀如何?”
黎九初說著,真的就雙手抱拳,向鍾偉作了一揖。
鍾偉大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鑽石沒被他們偷到手?那鑽石又去了哪兒呢?看著光景,師父是懷疑我乾的了!我倒是想哦,可是這偷鑽石的人也太高階黑了,搞得大家都在狗咬狗,這真是說都說不清了!
鍾偉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叫到:“師父,徒兒真的沒有見到鑽石了啊,鑽石已經被人偷走了!”
“哦。”黎九初臉一沉,捋了捋鬍子,似若有所思地轉身過去,慢慢地走到太師椅邊,坐了下去,對阿旦說:“看來這個賤骨頭,不打是不肯講實話了。”說罷,將手中的三個核桃汪茶几上一擱,罵道:“家法侍候,重打四十大板。”
黎九初之所以說用家法,是希望鍾偉被打一頓之後,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