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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語不解道:「他怎麼了?」
「呃 」侍衛稍有遲疑,似乎竟不知該如何描述,糾結了一會才道,「是,是那位域主看到了花園中盛開的司緣花,甚感驚奇,所以就 」
梁語:「 」
疏言:「 」
要不要這麼大驚小怪!
你作為一域之主的威嚴到底哪兒去了啊?!!
不,這人或許並沒有「威嚴」這種高貴的東西。
司緣花為北陸之花,一年之中花期只有三天,今日正是司緣花開的日子。
梁語跟著疏言走出門,行到了離何如不遠的地方。
這位被其父寄予了無限期望、擔負著整個王域生死存亡的域主,在這一刻看上去,確實只是個孩子而已。
他仰頭看著漫天隨風而落、藍紅交雜的柔軟花瓣,笑容明亮如朝霞。
為梁語和疏言所熟知的懦弱與沉鬱蕩然無存,連原本平常的眉目似乎都在一瞬之間奪目了起來。
梁語腳步一頓,靜靜地看了何如片刻,忽然嘆了口氣。
「啊,你們來啦!」梁語他們旁觀了好一會後,何如才終於發現了他們的存在,連忙跑近他們。
這個少年的眉宇間此時儘是喜悅和歡愉,連前兩日一見到梁語他們時、便會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畏懼都一掃而空:「真美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司緣花呢!」
梁語道:「第一次?」
「嗯。」何如點了點頭,言辭間竟有絲微不可查的落寞,「我以前,沒怎麼出過遠門的。」
梁語心中瞭然,應該是一直被困在青蠻修行靈力、學習治國之道吧。
這樣想來,他倒與自己穿越前,身邊的許多同學相似。
被家長看管得極嚴,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出去玩的機會,整日裡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也不知是將學習視為使他們強大的工具,還是把他們培養成了為學習而生的工具。
梁語心中正感慨,卻又忽然想到,在他以前的世界裡,司緣花的花期也正是三天,而且是「臘月二十一到臘月二十二」這三天。
而今天正是司緣花的花期,豈不是說
快要過年了?
這個世界裡的人並沒有日期的概念,正是便以花期作為衡量日期的一個簡陋標準。
例如,對於陸北之人來說,「司緣花開」便被視為新一年的第一天。
但即便有這個類似於「新年」的概念,他們卻也沒有慶祝一下的意識。所謂的「新年第一日」不過是一個單純的紀年工具而已,並沒有其他含義。
梁語看了看喜色不減的何如,又轉眸看了眼正望著司緣花有些出神、看上去似乎也很是開心的疏言。
眸光微凝,他忽然有了個想法。
「疏言。」
聽聞梁語突然喚他,疏言連忙回頭,疑惑道:「主上,可是有事?」
梁語應了聲「嗯」,又道:「我想要做一樣東西,你安排下去。」
疏言不解:「什麼東西?」
梁語轉身,卻並沒有直接回答,只道了句:「跟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沒到6000,因為我實在是寫不完我的論文了。
明天就要交了,要求是8000字,然而我現在才寫了幾百。看著空蕩蕩的文件,真心快要哭出來了
我真的不會寫啊!!我當初是腦子被門夾成什麼樣才會選這位大牛的課啊!!給跪了
qaq!!
因為覺得一號一名很難記,所以以後提到其他王域的人便儘量稱號了,只有各王域之主或者是很重要的角色才會稱名。
當然,久冥王域內的,梁語身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