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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差官還算機靈,來之前已經把事情問清楚了,垂首答覆:「師爺,聽文府來請的總管說,本來應該文大人親自前來的,可擔心被別人看了多心,就讓他們總管來了,是他們家小姐的事,說文小姐最近高燒不退,睡不著覺,大夫們束手無策,說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來請大理寺的。」
嶽九和小差官已經很熟了,當即也沒說什麼,直接騎馬回去見了嶽孝嚴。
見到孝嚴,嶽九就開始哼著冷氣表達憤怒:「少爺,滿義莊院子的屍體,咱們都管不過來,還得管他們家女孩子睡不著覺的事,還幻想著有人害他們,真是的,害他家也是害他們家男人,害他家丫頭有什麼用?」
孝嚴靠在大理寺辦公書房的牆壁上,聳了聳肩膀:「去吧,萬一那女孩子花容月貌呢,你去了也不算虧。」
嶽九瞪他一眼:「是你想看吧?」
孝嚴伸手就敲了嶽九腦袋一下子:「我現在除卻巫山不是雲,再說了,誰能有恩澤長的好看。」
嶽九一翻白眼,差點吐了孝嚴一口:「我說少爺,你不能老拿人家梁大公子開心,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就算是為人大度正派,被你惹惱了照樣對你飽以老拳!」
孝嚴上下美滋滋的舔著嘴唇,應該是沒太把飽以老拳的事當回事,也是,畢竟親自體驗過了,不過爾爾,抵不過親到了的甜味:「我是一見到人家就開心,是認真的,你別胡說八道,像我多不正經似的。」
嶽九雞爪子一樣的手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突然想到哪裡還藏了狗頭金似的:「少爺,我想起來了,文大人的女兒不是叫做文雨嫣嗎?氣質如蘭,琴棋書畫名滿京城,我們為了京城光棍的孺慕之思,也得去看看啊。」
到了文大人家中,文大人和夫人已經親自迎到了府門口,見面見禮之後,文大人就開始介紹情況:「嶽大人,按理說您日理萬機,不應該叨擾您,可實在是束手無策啊,我家小女雨嫣今年年方十五歲,是全家的掌上明珠,一向健康活潑,可自十來日之前,忽然害了病症,每日裡睡懨懨的不精神,還發著低燒,以為也就是著涼了,請請大夫就好了。」
「可誰成想,一日比一日重,燒得昏昏沉沉的,滿口胡話,大夫們全束手無策,說可能是被投毒了,我們全家也束手無策,知道您心細如髮,這也請您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孝嚴換位思考,也理解天下父母心的為難,文大人平時極少求人,為了孩子也難得張一次口,寒暄著就被帶到了小姐的閨房。
院子屋子裡種了不少奇花異草,也符合女孩子心境,如果他日前沒進過梁恩澤的書房,還真以為文小姐的房間算是他進過最雅緻的了——比他和嶽九那個五行八卦、看著就像化外高人的院落強多了。
他聽了小姐的病症,說是一日比一日嚴重,已經到了大多數時間昏睡不醒的程度,覺得可能是慢性中毒,在用的物件上被下了心思。
孝嚴和嶽九認真驗毒,仔細看小姐屋子裡下人們的反應,以及容易遺留線索的犄角旮旯全排查了一遍,又把小姐平時吃的用的全用銀針和肉眼、鼻子檢查了兩遍,可怎麼看也是一切正常。
第50章 鬧了虛症
文夫人和文大人一直在外間等著,看孝嚴和嶽九面色疑惑的回來了,就知道可能也是一無所獲。
文夫人是有眼色的,覺得捨不得閨女套不著狼:「嶽大人,可能你只聽我們描述,也不對症,小女已經醒了,我把小女叫過來,你是否方便看一眼小女的症狀,之後也好有一個判斷?」
嶽九心下雀躍,聽說文小姐可是京城一枝花,還沒等孝嚴說話,他已經馬上皺著眉頭故作為難的答應了:「文大人,確實中毒症狀在面上會有一些表現,可太醫都看不出來,估計我們更難有所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