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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嚴往他懷裡蹭了蹭,自從向梁恩澤表明了愛意之後,心裡已經把梁恩澤當成自己的另一半了,有機會就要佔點便宜,話說梁恩澤要是到時候真能答應考慮他一下的話,是不是代表著,他能碰一碰?還能呆在他身邊給他鎮宅,想想就要美死了。
梁恩澤一看他那滿臉嬌羞痴漢的樣,當即覺得也沒工夫管屋裡有沒有鬼常在了:「喂,我可沒答應你什麼,別往我懷裡鑽!」
孝嚴轉著腦袋用額頭頂他:「就一會,就一會。」
「再胡鬧我可走了。」梁恩澤伸手從懷裡往外扯他。
孝嚴還真怕他抬腿就走了,可憐兮兮的停止了痴漢撒嬌:「別走,恩澤,你走了我就更害怕了,你陪我睡一會兒。」
梁恩澤一張臉從月白色羞成了粉紅色,孝嚴怎麼還黏上他了:「我…剛才睡在你的外間屋,可你還是被魘住了,說明我確實沒有用。」
孝嚴往床裡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床板,嘻嘻而笑:「恩澤,那是因為休息的床鋪離得遠了,你要是睡在我邊上,我就肯定沒事。」
梁恩澤:「…」
孝嚴再接再厲,搖晃梁恩澤的肩膀:「回京以來一直是睜著眼睛到天明,只剛才你在才算是安眠了幾個時辰,還覺得困得很。」
梁恩澤實在憋不住笑:「你這是什麼苦肉計?」
孝嚴知道有門了:「是確實很苦,真的不是計,恩澤,我的好恩澤,你就陪我好夢正酣一回唄。」
說完拉著梁恩澤,在床鋪上二人中間劃了一道隔離線:「以此為界,絕對不佔你便宜。」
梁恩澤最近也頗為勞累,他搖搖頭:「就你賴皮。」還真合衣躺了下來,雙手搭在胸腹前,開始閉目休息。
孝嚴側過身子對著他:「恩澤,我每天早晨的早餐全有一碗蓮子心粥,明早分你一半。」
「嗯。」梁恩澤帶著鼻音困迷糊了似的答應了一聲。
孝嚴往前蹭了一寸:「以後你能經常來我家嗎?」
梁恩澤腦海中翻騰著錯綜複雜的事,沒理他。
孝嚴已經越過了隔離線,將腦袋頂在梁恩澤的胳膊上:「恩澤,你睡著了嗎?」
「住口,睡覺。」
嶽九白天的時候沖回了府衙,就是組織野魚捕撈隊去了,他沖捕快們招手:「弟兄們,馬上全副武裝,準備收網!」
大理寺的捕快們儘是些七長八短漢,其實幹的也是最危險的抓捕工作,沒有危險的外勤一年都碰不上幾回,聽到嶽九招呼,馬上輕車熟路開始檢查弓箭和裝備。
嶽九笑的不行了:「兄弟們,洞河裡發現了一種大嘴獠牙的鯰魚,咱們把漁網、魚鉤子全帶上,去菜市場多買點豬下水雞雜碎,收網抓魚去。」
眾人反應了半天才知道,還真是收網啊,當即鬨堂大笑,一掃剛才嚴肅的風格,全開始互相打打鬧鬧:「哎呦喂,還有大魚,咱們兄弟多抓幾個,回家解饞估計夠了,剩下的送市場賣了去。」
嶽九覺得這些人什麼事都能扯到吃上去:「別掉以輕心,我和你們說,那大魚最小的一米長,最大的魚背鰭有三米長,在水裡力大無窮,我們得用最結實的鐵網,三到十個人一組,千萬別被扯到水裡去,扯進去就餵魚了。」
大家還在哈哈大笑:「抓魚用得到大理石捕快的,如果不是嶽師爺故意的大材小用,那就是要求釣魚的人得有姜太公的本領了,放心吧,師爺,只抓魚,不落水!」
出去捕魚的準備出發的空檔,嶽九一如平常忙碌的時候轉進了大理寺的後院,後院有一個部門是專門是負責盯梢的,他秘密的吩咐下去:「狡兔三窟,把雲夢大橋周圍全看住了,還有城門也加派人手,看有沒有反常的人或者運什麼反常的貨,有就全抓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