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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九直勾勾的走神時間太長,聽到孝嚴問他話才反應過來:「少爺,你說什麼?」
孝嚴用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啞然失笑:「你小子想什麼呢?我問的是,你近幾年知道的附近失蹤丟了的孩子有多少個?」
嶽九將大腿架在膝蓋上:「少爺,去年我有耳聞的有十幾個,還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明天就回府衙,把附近農戶報案的全查一查。」
孝嚴眼珠一轉:「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就不信這麼多孩子沒了,一點蛛絲馬跡也留不下?只不過無人注意罷了,嶽九,你要暗查,不能明察。」
嶽九一打響指:「放心吧,少爺,我懂你的意思,一個是不能打草驚蛇,再一個如果一下子全立了案,結果卻破不了,那不全成了懸案了嗎?年底拿什麼述職邀功?也別想官場上更上一層樓了。」
梁恩澤並未多說,他還是認真的先聽了聽他們說什麼:「我看你們心中有事,也別在我家耽誤太長時間,回去好好的想想案子,也早點休息,我也仔細琢磨一下。」
孝嚴看閃閃發光的嶽九在場,估計梁恩澤也不會和他閒聊撩幾句了,確實正事要緊,當然養傷也要緊,按著點嶽九的肩膀借了點力站了起來:「恩澤,我和嶽九先走了,也得留意一下你家白虎陣和小公子梁恩倫的事,可能這些事全有關聯呢。」
嶽九稍微攙著一點孝嚴,幾步走到窗子前邊,孝嚴又伸手去推窗戶,齜牙咧嘴道:「小九,一會我跳出去的時候你扶著我點,要不震的傷口疼。」
嶽九煞有介事:「我往上點用力拉著你,免得頓的傷口疼。」
梁恩澤眉宇間全是無奈,緩緩搖頭道:「二位,難道我們家的藏書閣,沒有門嗎?」
「…」
待送走了孝嚴和嶽九,梁恩澤也未再回藏書閣,他剛才想到一個問題,本來想問,不過想了想,有可能問了之後孝嚴忍不住又要去現場,本來受傷不輕行動不便,再出現什麼意外無法應對,他就沒說話。
——雖然孝嚴研究的那些牛鬼蛇神他不懂,可他現在有秘密武器。
梁恩澤看似安適如常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將門掩住,抬腿就進了東廂閣,東廂閣是他平時放雜物和養點花草的房間,外人不會進來。
——可是外狐進來了。
他昨天剛回到家,就覺得屋中有外物進入了似的,梁恩澤和孝嚴經常辦案,本來心思就細,而今更是心細如髮,他當時蹲在門口細看了一圈,看到了門框上和花盆上蹭上去的黃毛。
當時還以為是他母親和祖母餵養的野貓們不甘心再外邊呆著,已經登堂入室了,索性直接撩起窗幔往床下看。
——直接和一對鋥明瓦亮的精光四射的狹長黃眼睛來了一個對眼。
這麼大的眼睛哪可能是貓?難道是野狗都進來了?
他心下一驚,當即震劍出鞘,想來一個倚天屠狗。狹長黃眼睛竟然說話了,聲音尖細得叫人起雞皮疙瘩:「且慢,梁公子,你不認識我啦?我是白鳳山仙人叢中笑!」
梁恩澤非常意外,直腰站了起來,還自稱白鳳山仙人?不就是一個黃皮子?看黃鼠狼大仙從床下鑽了出來,無奈問道:「你不是在白鳳山嗎?怎麼來了?」
黃大仙叢中笑後肢坐地、前肢撐著,口吐人言還一副狗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梁公子,白鳳山以訛傳訛,不少山妖山獸說是我帶著官差去把當地的靈地給端了,我百口莫辯,東躲西藏,別說修煉,連活都活不下去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別的地方,就來京城了。」
梁恩澤無奈:「你也不是隻認識我啊?」
黃大仙活了幾百年,聰明的很:「你心還善良一些,不會把會說話的黃鼠狼直接賣了。」
倒是確實有點神道,梁恩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