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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他奮力掙扎,白芫使了些力氣就能疼得他齜牙咧嘴。
「昨晚扔石頭的人也是你?」
姜馳憤怒:「你少汙衊人!我閒得發慌大半夜來跑這兒扔石頭?!」
小滿的睡意總算是被姜馳咬牙切齒的怒吼給打散了。
「那你不是閒得發慌,清早來書院幹嘛?」
姜馳聽到背後的聲音,身子驀地一顫,也不顧被白芫反絞的雙手,忍著疼也要反抗,似是不想在小滿面前露出狼狽模樣。
「放開他吧。」
白芫應了一聲,這才鬆開姜馳。
小滿的話像是盆涼水,輕而易舉就澆滅了他面對白芫時的囂張氣焰。
方才被制住還要大吼大叫的少年,縱使此刻表情驕橫,也像是被扒了利齒,看著老實了許多。
她剛睡醒不久,還未去洗漱,頭髮都是凌亂披散在肩頭。嗓子裡像是塞了棉絮,說話軟乎乎的:「你來幹嘛啊?」
姜馳餘光掃過層層堆疊的裙邊,目光觸及鵝黃裙裾下的一點玉白腳趾,臉色猛地漲紅。
「我為什麼不能來?太子與你非親非故尚可到此,我與你是血脈至親,怎就不能來?」他望向白芫,重重地發出一聲冷哼。
小滿不想看到周攻玉,同樣不想看到姜馳。
「你這人還真是奇怪,以前厭極了我,不願承認我這個妹妹,現如今上趕著來認親。以往你那般欺負我,口口聲聲要我去死,還盼我好言相待不成?」
「那太子呢!你以為他就真心待你不成!就你這樣的腦子,被人玩的團團轉,便是他親手送你去死,回頭說兩句好話,便能哄得你繼續對他死心塌地了?太子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身份,我勸你有些自知之明,否則以後在宮裡怎麼死得都不知道,你玩不過……」
「原來姜公子對本宮有這麼多成見。」
隨著一人出聲,姜馳的話戛然而止。
小滿掩面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看向院門口的周攻玉,臉色更加不好了。
周攻玉似笑非笑地看著姜馳,眸中是徹骨寒冷的冰原,望一眼都讓人心生懼意,彷彿和溫和俊美的表面割裂成兩個人。
雖然是太子,周攻玉待人親近,平日裡很少自稱「本宮」。
姜馳這番話,確實是得罪了他。
「見過太子殿下。」姜馳彎身行禮,卻一直未等到周攻玉說免禮。
只聽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如鼓聲敲在他心上,激起慌亂不安。
他低著頭,看到地上淡淡的影子。
「姜公子,有些人和事,你求不來。你生下來,就註定與你無緣。」周攻玉的語氣還帶著幾分嘲弄。「你若實在想要,便去問問姜丞相,如何?」
這話中深意,就是蟄伏的毒刺,只中傷姜馳一人。
他霎時間渾身緊繃,面色煞白,連肩膀都微微顫抖。
「殿下教訓得是。」姜馳的聲線都在發顫,似是恐懼至極。
周攻玉也不看他,只淡淡道:「姜公子該走了。」
說完後便走向小滿,她目光一凜,如憤怒豎毛的小貓,一副他再靠近就要動手的架勢。
姜馳逃也似得離開,只來得及聽到小滿的驚呼聲,回頭去看,卻見周攻玉已將人打橫抱起,留下一個背影。
他暗自將拳攥得更緊,手心都是黏膩的冷汗。
周攻玉抱起小滿,任她捶打都沒放,耐著性子解釋:「怎得沒穿鞋就出來了?雖是入夏,早晨還是寒涼得很,你身子不好,小事更要注意,要再因此染病喝藥不值當。」
小滿捶著他肩膀要下去,像不情不願被抱住的貓,揮爪掙扎著要逃離。
周攻玉沒使什麼力,就將她牢牢按在懷裡,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