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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拍戲的日子,陳年的心底湧起許多情愫,坦言道:「我們……我們剛拍了一齣戲,原著就是這個。」
「那真是太有緣了。」女孩感慨不已,「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對了,電影什麼時候上映?如果有機會,我會去貢獻電影票。」
許如風把吊墜還給女孩,忽然提出一個請求:「這裡是信件博物館,請問有沒有收藏沈鈞鴻先生的信?」
女孩猜到許如風的用意,遲疑了:「有是有,不過……」
許如風真的很想親眼看一看那些無法寄出信:「我知道請求有些冒昧,但看在我和沈先生這麼相像的緣分上,能通融一下嗎?」
女孩為難地直皺眉頭:「不是我小氣,那些信都被封在信封裡了。」
「我外婆說,大舅公把它們當寶貝,在他去世前,囑託家人把所有信件都用膠水封起來。」
「可是我們的劇本里,為什麼會有信件的內容?難道都是編劇自己寫的?」
「對了,還有原著,原著我也看過,信的內容不像是編纂的。」
一連串疑問都冒出來。陳年滿心遺憾,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也很想看一看沈鈞鴻的親筆信。
女孩解釋道:「因為在封存之前,二舅公就開始寫書了。」
聽到這個答案,陳年和許如風都有些失望。但這也是好事,那麼虐的故事,還是不要深究的好。
陳年對許如風說:「都是陳年舊事了,都已經過去。。」
拍戲的幾個月裡,被虐到失去夢想的陰影還籠罩在心頭,不僅是陳年,許如風也不想再經歷一遍。
許如風輕嘆一口氣,朝陳年微笑,眼底是揉碎了的柔光:「走吧。」
玻璃櫥窗外的陽光正好,也許他們還能喝杯咖啡,再去廣場餵一群白鴿。
女孩突然出聲喚住即將出面的兩人:「請跟我來吧。」
店面的一排玻璃展示櫃裡,老舊的信封按照年份羅列,每一段年份牌後,都有厚厚一疊。因為時間久遠,白色的牛皮紙開始泛黃,留下斑駁印記。
女孩告訴他們:「這些都是他生前沒寄出的信件,一月寫一封,寫了很多年。沒有殘缺破損的不忿,都被我整理後放在這裡了。」
說著,她又指向另一排展示櫃:「這是許錦年的信,也用信封封好了。很久以前,我外婆他們託國內的熟人找過,可惜只找到為數不多的幾封。」
「找到信件之後,他們就開了這個小門店,專門幫客人寄存回憶,是不是暖心又浪漫?」
書信靜靜躺在展示櫃裡,信封早已被封死,誰都不知道裡面沾著多少愛恨與別離。
陳年敢發誓,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無聲的衝擊力——似乎有一隻手握住心臟,讓他的聲音都哽在嗓子眼。
漸漸地,他的肩頭輕顫起來:「這些都是嗎?他們……究竟寫了多少年?」
「很多年。」許如風凝望著一封封泛黃的信件,眸光開始模糊,「他們一定寫了很多年。」
他們寫了很多年,把所有今生的思念、來生的希望,都寄託在字裡行間。
一個小時後,許如風和陳年從店面裡走出來,並肩閒逛,卻不聊天了。
好端端一場約會變成虐心現場,知道現在,他們的心都還沉甸甸。
氣氛實在壓抑,陳年最先受不住,主動打破沉寂:「我剛才掐指一算,我們和他們有不解之緣。」
許如風被他逗笑:「這還用算?何止不解之緣,簡直是命中註定。」
「你說,如果我們就是沈鈞鴻和許錦年來世的延續,他們的故事不就he了?」
陳年滿臉認真地說著,絕不是突發奇想。
許如風聽了,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