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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風無辜地拿起手機撥電話:「我忘帶換洗衣服了,打電話請小張送進來。」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陳年暗自鬆一口氣,又懊惱地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
果然,許如風意識到什麼,湊到近處問他:「那麼,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他們湊的太近了,近到溫熱的鼻息灑落在彼此的唇畔。陳年躺在床上蹭蹭身子,蹭到被子裡,用一角擋住半張臉。
可是,許如風一把將被子掀開,不給他做鴕鳥的機會:「嗯?」
簡簡單單一個語氣詞,就讓陳年立刻軟了腰。
他嘀咕道:「幹我。」說完,拉著被子繼續做鴕鳥,這回真沒臉見人了。
「你真是……可愛。」
許如風本來只是在逗他,沒想到陳年真說出來了:「你的傷還沒好,我能那麼沒人性嗎?」
陳年躲在被子裡,悶悶地懟回來:「我哪知道。」
話音剛落,被子陡然被掀開,許如風捧著他的臉,嘴對嘴輕啄了一下。僅此而已,之後再也沒有動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先記帳,以後補回來。」
「你怎麼……」陳年突然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巨坑,還一腳踩進去,「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強勢,我就該多吊著你幾個月。」
許如風到不介意,心安理得地說:「這也無所謂,反正遲早要還回來。」
10分鐘後,小張把衣服送進來,一開門就看見許如風圍著浴巾躺在陳年身邊,一起討論劇本。
小張不禁默默吐槽,別人事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你們居然事後捧著劇本聊會兒天?
不愧是成為影帝的男人以及影帝的男人,失敬失敬。
「你來了,多謝。」許如風趕忙去衛生巾換衣服。
小張攔住他:「我出去就是了,你和年哥哪還需要迴避?」
「別胡說,我們沒那麼快。」許如風這才意識到,原來助理腦補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小張不敢置信地看看許如風,又瞅瞅陳年,當場懵了:「我懂的,男人,不能快。」
「噗——」陳年一口礦泉水噴出來,咳嗽老半天。
「知道柏拉圖嗎?」陳年想解釋,但是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都像欲蓋彌彰。
小張笑嘻嘻點頭,心裡說的卻是:「我信你們個大頭鬼哦!」
許老師現在不下手,是擔心陳年的傷情,以後要是還能繼續柏拉圖,他就把頭割下來獻給這兩個人。
許如風吹乾頭髮、換好全套衣服,收拾完一切之後,終於恢復到初始狀態。有小張在身邊,他就像是來探望受傷的朋友,就算出門撞見人,也不會引起任何猜疑。
陳年默默嘆氣,順嘴抱怨:「怎麼談個戀愛跟偷情一樣。」
許如風也很無奈:「這叫低調,你也不希望被人追著拍吧?」
陳年總是很樂觀,爽朗、活潑都是天生的:「等我轉型成跟你一樣的實力派,咱們就光明正大地秀恩愛。」
許如風對他充滿信心:「好,我等你給我一個名分。」
如果順利的話,《先生,見字如晤》會是他的轉型之作,為他的履歷添上最有光彩的一筆。但如果不理想,他的口碑將直線下滑,兩三年內成為眾多糊咔之一。
陳年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所以傾注了很多心血在鑽研角色上。再過一個月,這部電影就將殺青,應該會定檔在明年上半年。到那時候,行或不行,一試便知。
接下來的半個月,日子過得很平靜,陳年奔波在劇組和醫院之間,忙是忙了點兒,但過得很充實。
每回他去醫院複查,都有許如風陪著。但許如風不方便出面,開車送人過去,然後坐在地下車庫等著。至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