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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涼無條件服從蘇夕的安排。說起來她在紐約兩年,居然從來沒想過去哪裡旅個遊,這會兒似乎是三年來她第一次真正地出門「玩兒」?
夏小涼為自己掬了把辛酸淚,學霸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蘇夕路線熟,夏小涼會法語,兩個人一路基本沒遇到什麼障礙,遊覽很順利,下午七點,兩人上了塞納河遊船。
雖然已經七點了,但巴黎的這個時節太陽還沒落下,正好是油畫般的橘黃色,坐在遊船的露天看臺上,涼風徐徐,夕陽微暖,將整個城市染上緋紅的顏色,連天空上的雲朵都被添了幾筆,倒影在被風吹皺的河面,像是一幅添了濾鏡的電影畫面。
蘇夕吧嗒吧嗒了大半天,這會兒也安靜下來,扒著欄杆看遠處,輕聲道:「小涼,我覺得你今天特別開心。」
夏小涼的短髮被風吹亂,笑道:「就是很開心啊,你難道不開心?」
蘇夕抓了下腦袋,也不知道具體怎麼描述,就是和以前的開心不太一樣的感覺。
「我們來個自拍吧!」蘇夕拿出手機。
兩人一起比了個惡俗的「耶」,發現鏡頭裡的塞納河就跟明信片似的,於是瘋狂拍照。
陽光的緋紅色越來越濃,夕陽也漸漸下沉,蘇夕還在開心地叫:「真是太美了!我太喜歡這裡了!來一百次都不嫌膩!女神姐姐我也要學法語,以後過來工作!」
夏小涼笑著關掉相機,開啟了微信。柳蔡和凌青昨天發的資訊還躺在裡面。
柳蔡問:【你畢業證拿到了嗎?巴黎時裝周去不?】
畢業那年柳蔡轉行去了時尚新媒體公司,做搭配,當買手,現在儼然已經是那家公司的頂梁編輯,上半年紐約秋冬時裝周她們在紐約碰過頭。
夏小涼回:【不出意外會去,我現在就在巴黎】
再開啟凌青的資訊:【地址還和去年一樣?】
她離開京城之後就沒見過凌青了,不過偶爾會發下訊息,凌青似乎保持著登山的喜好,每年暑期會進藏,每次都會帶些紀念品寄給她。
夏小涼回:【我目前在巴黎,謝謝你一直記得我() 兩個月後我穩定下來,再給你地址?】
柳蔡沒有馬上回她資訊,凌青倒是回復地很快:【去找勺子了?】
夏小涼有點不好意思,回了個吐舌頭的表情。
凌青:【見過池桉嗎?】
啊……可能因為凌青看起來沒有太受影響,她經常忘記他也是那年珠峰的同行者之一。
夏小涼:【見過了,她的狀況看起來很不錯】
凌青沒有再回復,蘇夕拉她選晚餐的餐廳,夏小涼收起手機。
兩個實習工資為0的窮學生最終沒捨得壕氣地吃一頓法式大餐,挑了一家酒店附近的人氣小餐廳,也吃得不亦樂乎。
等上盤的時候夏小涼給at打了個電話,他那邊似乎很忙碌,但語氣還是很溫和:「哦抱歉,你們應該還在倒時差吧?所以沒有那麼快給你們安排任務。你們先休息兩天,稍後我會讓lorrae把工作內容和工作流程發到你郵箱。」
蘇夕一聽夏小涼的複述,高興得差點大叫了:「我終於知道at為什麼那麼受歡迎了!長得帥還溫柔又體貼,居然倒時差都為我們想到了!兩天之後是週末,那我們豈不是有四天休息日?夠我們把巴黎玩兒個遍了!」
夏小涼也很意外,萬惡的資本主義居然有放鬆壓榨他們的時候?
不過她已經緊繃太久,突然放鬆下來,居然有點……不習慣。
回到酒店將近十點了,兩人其實基本不用倒時差,夏小涼昨天白天那麼一折騰,一覺睡到大天亮,直接倒過來了,蘇夕小姑娘呢,還處於給她一張床,隨時都能睡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