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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可都第三天了,廣陵世子怎麼還沒出現?」
慶國公拱了拱手,語調平平地回答道:「廣陵世子生性多疑,恐怕還要等些日子。」
聽到這話的曼達臉色陰霾,裹了辣椒水的鞭子發洩似的抽在旁邊士兵上,登時收穫了一陣壓抑在喉嚨裡的抽氣聲。
「大哥,我看要不直接綁了定遠將軍,直接掛在城牆上,到時候我就不信廣陵世子還躲在暗處,不肯出來。」
跟在後面出來的哈達,忍不住提議。
「不可。」慶國公不贊同地說:「此時若輕舉妄動,定會打草驚蛇,廣陵世子看到定遠將軍被綁後,心知有古怪,絕不會再乖乖走入陷阱。」
哈達有些懷疑,「定遠將軍可是他的父親,被綁了他還能如此冷靜?」
「王子有所不知。」慶國公淡淡道:「廣陵世子幼年時,定遠將軍並未陪伴在側,且廣陵世子生母的逝世與定遠將軍有點牽扯,所以這些年他們父子兩看生厭,形同仇敵。」
曼達陰晴不定地嗯了聲,哈達仍是有些狐疑,剛想開口,遠處突然跑來一名神色慌張的匈奴士兵!
「左賢王!廣陵世子在狼牙谷附近出現了。」
聽聞這話,三人均是臉色一變,哈達欣喜道:「他孃的終於來了,我親自去!」
他還記得上次楚晏差點奪了自己的子孫根,坐在馬背上那個刺得他眼睛疼的笑容。
曼達不放心自個弟弟,皺眉道:「我同你一起。」
慶國公對於楚晏這麼快出現,心裡略有不安,說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人都出現了,還有什麼蹊蹺!」哈達對他這種叛徒沒什麼信任,翻身上了馬背,口不擇言道:「你為何一直阻攔?是不是跟廣陵世子串通一氣,好讓我們中了你們的奸計。」
慶國公臉上陰了幾分,話裡有些冷意,「王子慎言。」
「原本老夫以為綁在帳營裡的定遠將軍,可以讓左賢王看到老夫棄暗投明的誠心。」
曼達被棄暗投明這幾個字哄的露出了笑顏,冷冷瞪了馬上的哈達一眼,隨後有些尷尬的同慶國公笑道:「我弟弟年少不懂事,望國公莫怪。」
慶國公臉上並不見生氣,憂心忡忡道:「左賢王執意要去,老夫也不便阻攔。」
「只是軍營裡需要留下一部分兵力,以免廣陵世子聲東擊西。」
曼達想想也有道理,看向坐在馬背上的哈達,冷聲道:「你給我乖乖待在這,我去。」
「大哥!」哈達忿忿不平地喊了聲。
曼達沉著臉,不容置喙地說:「去年山海峽一戰,便是你不聽勸,讓我們在廣陵世子手裡損了一大半兵力,你還因此受了重傷。」
「上次是意外。」哈達不服氣的嘟囔,對上曼達隱怒的眼神後,他喉嚨一哽,自知理虧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從馬背上下來。
見他安靜了,曼達這才轉過身開始整軍,準備連夜前往狼牙谷。
慶國公聽著耳邊匈奴彷彿要穿雲破空的口號,心下隱隱升起一絲不安,總感覺廣陵世子的突然出現,不是什麼好事。
「似錦……」
此刻臨近京城的一家小客棧裡,沈言亭正衣不蔽體地躺在二樓的一間地號房內,他面色潮紅地闔著眼,神志不清地呢喃道:「似錦,給我水……」
房內沒人說話,須臾,沈言亭剛準備坐起身,突地察覺到胸口摸上來了一隻大手,渾身上下的骨頭瞬間像是化成了灘水,他又無力地倒回了床榻,饜足道:「似錦,手再往下些。」
他胸口的赤紅圖騰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妖冶,嘴邊洩出情迷y亂的呻吟,感受著遊移的手像是汪山澗裡的清泉,正在身上緩慢地潺潺流淌,所行之處,體內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