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好像發財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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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盧陽一行人在東市的來福樓一別之後,已有三日之久了。 這三日來,我時常會獨自坐在房間裡,對著翻開的字帖愣著發呆,腦子裡全是那紈絝的俊俏模樣。 我想我大抵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喜鵲看著我整日裡唉聲嘆氣的樣子,也不免覺得有些傷神。 於是…… “姑娘,這道青梅酪是新研製出來的茶果子,取雨後青梅、鹽漬、搗碎,與黃豆、龍井細磨,再調以乳酪、石蜜製成,您嚐嚐可合口味?” “姑娘,這道春水生,是從江南道里傳過來的新式做法,用白涼粉和茶水混合調製成膜,裹入新鮮的水果,再輔以鮮花做點綴,您看看哪個好?” 為了舒緩情緒,她開始變著法兒的哄著我開心,一會子,在小廚房裡開發些新型樣式的茶果子請我品嚐,一會子,扎些蝴蝶、兔子、狐狸之類的小紙燈籠,掛在院子裡供我欣賞。 這一盞一盞的小燈籠點亮後,倒是看著格外的喜慶。 只是說到燈籠,我忽然想起另外一樁事情來。 “燕兒呢?” 我看著喜鵲,輕聲問道。 “回大姑娘的話,燕兒那丫頭這會子應該在府裡跟著秋婆婆學打三七拳呢。” “小丫頭……” 我聽罷不由得笑了笑,只怕她對那韋十七已經記恨上了,於是,只好擺了擺手,道: “去吧,把她找回來,說姑娘要帶著她再去趟來福樓。” “喏,奴這就去。” 喜鵲看著我重新打起精神的模樣,開心地笑了。 等我帶著燕兒來到來福樓時,已到酉初。 與往常一樣,來福樓裡來來往往的都是人。 我們在二層靠窗的位置落了座。 燕兒給我倒上了一壺茶,我輕輕地摘下幃帽,放置在一旁,微微地將衣裳挑開,露出出府時系在腰間的軟鞭,並不著急點單。 我想,我在等一個人。 浸潤著茶水清香的水汽在我指尖縈繞。 不著急,四盞茶的功夫,他來了。 “七公子。” 果然,這來福樓的錢掌櫃跟我是認識的。 上次走的時候,就隱隱聽見掌櫃的在跟小二抱怨:不知道七公子去了哪裡,怎麼都聯絡不上。 只是那會兒我被盧陽攪亂了心神,沒工夫去細想前後的因果。 等平靜下來後,我前後串著想了想,心中不免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我就是那位七公子? 這個想法看著可笑,但它卻如雜草般在我心頭瘋狂地生長。 於是,今日我特意翻出了小衣櫥裡壓箱底的裝飾,將自己收拾好後,帶著燕兒來探一探虛實。 “掌櫃的,近來可好?” 我端起茶杯,抿下口茶,勾起唇,看著他,問道。 “勞七公子記掛,一切都好。” 錢掌櫃拱著手,俯身作揖,低著頭,並不看我。 然後呢? 我在心裡瘋狂的計算著接下來的對策。 若我是七公子,我會說什麼? 我沒有想好。 隨著沉默時間的拉長,我擔心掌櫃的心中反生疑慮,於是趕緊詳裝出一副拉下臉的樣子,將茶杯“咚”的一聲敲在桌子上,抿著唇,插著手,斜眼瞧他。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看著一臉生氣的人,怕是也不能輕易打的。 果不其然,看著七公子這幅嫌三嫌四的模樣,錢掌櫃的心中開始有些忐忑了。 他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尷尬地笑了笑,小心地斟酌著問道: “小老兒可是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合公子的心意?還請公子相告。” 他恭恭敬敬地拱著手,大氣都不敢出,臉憋得通紅。 錢掌櫃心裡很納悶。 今年年初上元節那會兒,公子突然就沒了蹤跡,不論怎麼發資訊,都不見他有所回應,都不知道是生是死……可近日,到了春季扎帳的日子,他忽然又來了,還扮了個女人模樣,這是要鬧哪出嘛…… 我看著錢掌櫃一臉有苦不敢言的樣子,心下的猜想倒是有了些眉目。 我今日來本身就是想試探一下“我”跟這掌櫃的之間的關係。 現在看來,我跟他應該是一夥兒的,而且,只怕在某種處境下,我應當是他的話事人,只是不知道會是在哪種處境下呢?是否與門口酒旗上的鳥獸圖樣的大燈籠也有所關係呢? 我想不到答案,只能不動聲色地醞釀著措辭繼續問著: “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