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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宜笑抿了口花茶,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她看了眼風娘臉上的青紫,嘆了口氣:「的確如此。」
風娘忙抓住裴宜笑的手,惹得她杯中的茶水傾倒出來,好在茶水不燙,裴宜笑只淡淡擦了擦。
風娘急說道:「姐姐,大人來找你,肯定是希望你放過溫暖,可那種歹毒的女子,竟然想要殺了你,你可不能答應啊!」
風娘一大早就聽說,溫故知穿得格外俊朗,出門尋裴宜笑去了。
風娘放心不下,裴宜笑當年對溫故知簡直是死心塌地,現在溫故知若是有意勾引,指不定裴宜笑真的會同意放過溫暖。
到時候,她在溫家,怎麼還有可能立足!
裴宜笑意外地挑了下眉頭,「你與阿暖……?」
風娘噙著眼淚花咬了咬牙,咬的唇瓣發白,「姐姐,我也不瞞著你了,當初我與你投這個莊子的錢,是我拿的溫暖的。」風娘說,「她私藏了一筆錢,數目不小,那錢也不乾淨,還不是蘇玉成給的!」
外面的雨已經漸漸大了,打在烏瓦上,啪嗒啪嗒作響。裴宜笑垂眸想了一會兒,沒有吱聲,風娘咬著唇看過去,昏黃的燭光像是搭出了一片光暈,落在裴宜笑身上,這般瞧著,裴宜笑竟然比平日裡看著,還要安靜溫柔。
風娘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姐姐,那可是想要殺你的兇徒,你可不能夠被溫故知迷惑了,做錯了選擇啊。」
裴宜笑抬起眼皮,杏眼中彷彿也亮著燭光,眸光一閃,光芒在她眼底波光粼粼,好看極了。風娘瞧了,都覺得好看,也不知道溫故知當初眼睛是有多瞎,這般美人不要,偏要來杏花樓找她。
裴宜笑:「莫急,我並沒有答應溫大人,不過以溫大人的手段,想要打通上面,偽造些許證據證明溫暖無罪,不過是時間問題。那時候,溫暖依舊能出來,依舊能發現是你拿了她的錢啊。」
她漫不經心挑了下手指,長睫壓下一片陰影濃重,「到時候一查,就能查到你與我一起投了這個莊子,你怕是不好過了。」
風娘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從裴宜笑的語氣裡聽出了意思來,想必裴宜笑根本就沒想過要答應溫故知。
她湊過去,壓低了聲音,「這不打緊,不過我需要姐姐的幫忙。」
裴宜笑:「你且說說。」
風娘:「我手頭有溫暖殘害府中丫鬟的證據,她以為自己都安置妥當了,完全不曾料到我偷偷留了一手。」
風娘這可真的是雪中送炭了。
也送了溫暖一把絕命屠刀,也是夠狠。
裴宜笑本還想的是,等到太子上臺後,溫家失去了二皇子這把保護傘,還有什麼能耐和裴家鬥,想要拿捏溫家,輕而易舉,向溫暖報仇,也簡單多了,沒必要急在一時。
這下倒好,風娘把刀遞到了手裡,非常貼心。
裴宜笑抿了抿唇,「那你是想要我做些什麼?」
風娘正色,臉上的青紫顯得更加猙獰,她說道:「我們只需快刀斬亂麻,姐姐走個關係,將溫暖的罪直接定下,拉去菜市場斬了,讓溫故知反應不過來。」
裴宜笑眯眼看了下風娘,上輩子倒是沒看出她如此心狠,溫故知可真的是帶了個好妾室在身旁啊。
風娘拉著裴宜笑的手,眼神愈發真誠起來,「姐姐,我決計不會害你的,你信我!」
裴宜笑依舊不語,看那模樣,似乎是在沉思。
風娘:「姐姐,妹妹在這兒再給你透露一件事。」
裴宜笑看向她,目光微動。
風娘道:「近來溫大人時常寫信到湖州,我雖不知是什麼事情,可他每每收到湖州的信,都格外嚴密。」
裴宜笑略一思索,手指摩挲著杯沿。
溫故知與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