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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兩句話又咳起來。
雲帝命人看座。
陸雲風坐下。
他前腳剛坐下,後腳王公公小碎步著走進來,「啟稟皇上,太子到。」
雲帝:「宣。」
陸雲轍走進來,一抬眸便看到前方的陸雲風,他臉色微沉隨即又恢復過來。
先行了個跪拜禮,然後起身,道:「父皇,兒臣昨日的一物,想呈現給父皇。」
「哦?」雲帝放下手中的筆,「是何物?」
陸雲轍拍了兩下手,有太監捧著盒子走進來,上面放置著雪白的皮毛,沒有一絲雜質,看上去一塵不染。
「這是前幾日兒臣狩獵時射得的狐狸皮,特送來給父皇,再過些時日便要到冬季,這狐狸皮禦寒效果極佳。」
雲帝瞧了兩眼,示意王公公收下。
陸雲轍轉身看向陸雲風,「原來三弟也在。」
『原來』二字用的妙,一個大活人在這坐了好久,他好像剛發現般,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不屑。
陸雲風站起身,恭敬的行了個禮。
陸雲轍揚唇,「見到三弟突然間想起一件趣事。」
這話說的突兀,勾起了雲帝的心思,他道:「趣事?什麼趣事?」
陸雲轍已經忘了皇后的囑託,自己叭叭叭把事情說了出來,他這人一向自視清高,又因著太子的身份目中無人了些。
講述的時候,主觀代入了自己的想法。
「聽聞三弟方才大鬧御花園了,不知可有此事?」
雲帝眼底露出一抹別人看不懂的神情。
陸雲轍見他沒開口阻止,繼續道:「御花園都是女眷,三弟實在不應該如此魯莽,唐突了佳人,也丟了我皇室的顏面。」
話說的頭頭是道,語氣誠懇。
只是有幾許真心,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明瞭。
「都差點把小姐們嚇哭了。」陸雲轍道,「三弟下次可不要這樣魯莽了,作為皇室子嗣,我們還是要緊守皇家本分的好。」
外人聽來,太子句句在理,言辭綽綽,有一國之君的風範。
久久後,陸雲風作揖道:「臣弟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話落,陸雲轍變了臉,眼底翻過著怒意,直直的凝視著陸雲風。
「哦?沒錯。」
「是,沒錯。」陸雲風回的斬釘截鐵,「孟家小姐口出狂言,缺少家教,臣弟正好路過,做了些事。」
陸雲轍:「你可知孟家小姐何等身份?」
陸雲風淡淡道:「不管是何等身份,做出有違身份的事,總要有人管一管。再說,我並未對孟家小姐說什麼。」
「可是你——」後面那個『目中無人』他還沒來得及說,陸雲風再度開口。
「父皇,兒臣擾了筵席,自知不對,求父皇罰兒臣閉不出府。」
這處罰可大可小。
但對於有心的人來說,關上十天半月,見不到雲帝,難免會失寵。
失信。
陸雲風好像並不介意,屈膝跪在地上請求。
陸雲轍見狀,正和他意,附和道:「父皇,三弟既然有這樣的要求,那還不如遂了三弟的願。」
王公公命人奉來茶水,替換掉方才那盞。
臨出去時,給陸雲轍使了個眼色。
奈何陸雲轍一心想搞垮陸雲風,完全沒注意到,他的想法很簡單,大的處罰沒有,小的處罰也要讓你嘗一嘗。
雲帝端著茶盞,慢飲一口,淡淡道:「準了風兒的請求,筵席結束後,罰十日內不得出府。」
陸雲風跪在地上:「兒臣遵旨。」
陸雲轍暗暗壓下臉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