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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露出一口白牙,提醒道:「天色漸黑,後面的路肯定難行,您可要坐好了。」
溫月華輕點下頭。
程二說的還真不差,後面的路果然越發的難行,連馬車都跟著來回晃悠。
溫月華坐在車裡,身子不時擺動,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一個不小心向前跌去,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到了,她被人一把攬住。
只是這姿勢有些怪異,她呈趴伏的狀態壓在他腿上。頭距離他身前一寸之處。
溫月華大窘,急忙站起,誰知起身的幅度過於大,又撞到了車頂。
蹙眉間,她好巧不巧的再次跌倒。
這次跌倒的姿勢更為華麗,直接撲了長去。
陸雲風似是很樂意看見這樣的場景,一點要閃開的意思也沒有,張開手臂,做個接人的動作。
馬車繼續顛簸的前行著,車內的狀況比車外還驚心動魄。
溫月華連著兩撲,又羞又窘,坐好後,質問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陸雲風懷裡溫度驟失,怏怏的攏了攏袖子,「我同你一起坐在這裡,怎地說我是故意的。」
溫月華嗤鼻,「鬼才信你。」
她來時,明明不記得有這樣難行的路,怎地回去的時候,路反而難走了。
總不能說,這路是他們自己弄的吧。
這樣想著,她倏地抬起頭,問出心中疑惑,「這路?」
陸雲風倒是也沒想瞞著,「這是條近路,比大路可以縮短五日的路程。」
溫月華將信將疑地問:「當真?」
陸雲風掀開簾子,兩人就著火把看過去,四周都是山,確實難行。
溫月華:「隨意更改路線,三皇子沒有生氣?」
陸雲風放下簾子,輕描淡寫地說:「沒有。」
有風吹過來,打在身上有些冷,溫月華向裡靠了靠,神情有些縹緲,「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三皇子呢,不知他是何樣的男子?」
陸雲風拿起一旁的細軟蓋在她腿上,淡聲道:「你不用見他。」
「為何?」
「你是我的娘子,總想著見別的男子,不覺得不妥嗎?」
溫月華被懟的一時說不出話,心道,醋勁兒這麼大。
陸雲風似是窺視到了她心中想法,眼神又冷了一分,「你的夫君是我,你只能看我。」
溫月華:「……」
一個月後便不是了。
當然這句話,她只是在心裡想了想,沒說出來。
陸雲風看她表情便知她心裡,提醒道:「別忘了咱們的一月之約。」
溫月華抿抿唇,沒再糾著三皇子這個事情說下去。拉高細軟閉上了眼。
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陸雲風見狀,扶著她的身子讓她躺下來,又把被子拉高,確認沒有不妥後,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程二正在一旁候著,見狀迎上來,「公子。」
陸雲風:「怎麼樣?」
程二指著下方的黑影道:「如公子所料,那些人真的追來了。」
陸雲風:「解藥呢?」
程二:「吃果子前,已經讓所有人服下了。」
這次他們算是將計就計,既然有人苦心積慮的要殺他們,那便讓他們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還是這樣的小路殺氣人來刺激。
陸雲風輕飄飄道:「行動吧。」
……
溫月華這一覺睡得有些久,醒來以後,聽著外面的鳥鳴聲,思緒有一瞬間的凝滯。
她這是……在哪裡?
待看清晃動的簾子時,憶起來,她這是在回帝京的路上,算算日子,他們已走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