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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真連聲叱問:「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教你的?」
她疾言厲色的模樣讓在場弟子都嚇到縮起脖子,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裴聽遙卻不以為意,他剛張了口,白決就趕緊按住他,搶道:「是一個高人所授,並非偷學啊宗主。」
白決是怕裴聽遙一開口說出的就是「管好你自己」……
「白決,我沒問你。」慕真瞪他。
白決著急地在袖子底下暗中捏了裴聽遙一把,裴聽遙懶懶道:「嗯,如他所說。」
慕真:「哪個高人。」
白決哀求地看向陶漱,想讓師父幫忙說幾句。陶漱心底一聲嘆息,還是開了口:「既是高人,想來不願透露姓名。」
白決連連點頭:「是啊,宗主,再說,你說的崖島快劍是什麼特別神秘的劍招嗎?只要有人見過,就不能避免有人模仿啊,怎麼能都叫偷學呢。誰也沒規定崖洲人用了,別人就不能用吧。」
這話就說的無知張狂了,慕真氣道:「崖島快劍豈是看看就會的!」
白決:「怎麼看不會啊?我剛看了他那招,也學到兩手嘛。我演示給你看啊。」語畢他便舉起劍,耍了一套劍招。
那是在薄暮空潭,裴聽遙私下教他的。
其實白決心裡也清楚,那劍招真的很難學,裴聽遙刻意放慢了,模仿起來也很難舞的流暢,加上只看別人的劍招,當然是隻看個形,學不到本質,但裴聽遙教自然不止教個形,所以他現在也算是在作弊,只是為了證明裴聽遙清白,表示自己也能看會。
慕真果然驚奇失語。
馮友春也站出來道:「宗主,或許確實是相像而已吧,這位裴小友資質不凡,白決也天賦異稟,兩人都是我澶溪宗未來的人才,宗主應該高興才是,就算有誤會,您也別太嚴肅,好言好語讓孩子們解釋清楚就好,別嚇著孩子們了。」
經馮友春這麼一提醒,慕真也自覺剛才太過嚴肅,她習慣了把嚴厲樣子擺在人前,卻忘了白決和裴聽遙在他們面前不過是兩個小輩。她的性格說一不二,至此打消了疑慮:「好,既然說清楚,這節就揭過吧。比賽繼續。」
推舉出來對決的兩個人,一個是從隊內推舉,另一個是由奉使們共同商議推舉。奉使中既然有陶漱在,其他人當然自覺讓他決定這個人選,大家都以為他會選自己的親徒弟白決,沒料到他說:「那麼就裴聽遙吧。」
這也合理,裴聽遙表現出彩,有目共睹。
輪到隊內推舉,那三個劍門本來躍躍欲試,可是見對手會是裴聽遙,哪還敢上,於是大家非常一致的指了白決。
這麼一來,最終對決的兩人就是白決和裴聽遙。
裴聽遙皺起臉來:「這規則不合理。」
白決知道他來參賽,想揍的人不是自己,不過他其實也早想和裴聽遙比試一下,便笑著撞撞他的肩:「有什麼不合理的,你怕我了嗎。」
裴聽遙無奈看他一眼。
其他人退出場地,給他們讓出空間。外面觀戰的弟子少不了猜測一番:
白決招數詭譎,想人所不能想,是個怪才。裴聽遙的霸道之劍卻也能以不變應萬變,快如閃電,出奇制勝,是個奇才。
奇才對上怪才,究竟誰更勝一籌?還真是很難猜。
謁金門上又開始有高人頭頭是道地分析押注了。
然而戰況一開始,所有人都大跌眼界。
白決道:「你是用劍的,枉清狂給你吧。」他把劍扔給裴聽遙。
裴聽遙反手將劍送回去:「不用,你也要用。」
「我可以不用。」
「那就一起用。」裴聽遙掠到了他身前,在他耳邊輕輕一笑。
兩人一來一往,像比劃太極一樣把劍你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