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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語敲了敲桌子。
「讓他們繼續訓,他們離進入一隊還差得遠呢。哼,新戰隊就是什麼臭魚爛蟹都能來湊熱鬧的麼?」想一想,她道:「不,等會兒給我把那個……那個叫什麼,那個臺灣小孩帶過來。就是我哥前幾天給我挖來的那個小孩。」
大小姐做出的決定一向不容置喙,汪經理只好依言擬出合同來,給兩人看過了,簽了字。林不語從沙發上起身,向兩人勾了勾手:「跟我去wtf主樓註冊報導。」她大步流星走在前面領路,明明臉和身段都非常有女人味,行事風格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颯踏彪悍,彷彿分分鐘可以削髮為t。
一行四人出門坐上了擺渡車,擺渡車在更加高大壯觀的主建築前停了下來,一整面玻璃幕牆在夜色裡散發出神秘光澤。景木榆下車,沁涼的夜風迎面吹過,他有些失神:wtf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安安靜靜地跟林不語走進去,裡面早有得信的人迎接上來,將他們領到休息室去完成註冊。白紙黑字的表第一欄就是id,景木榆筆尖在那條短橫後面停頓了一下,隨即莞爾,將未成形的修改成t,寫上:tree。
完完整整的一個tree躍然紙上的時候,他也感到有什麼順著筆尖一路湧上心頭,胸腔裡突突地跳動,攥著筆桿的指尖捏得發白。他看著那個熟悉的id,喉嚨發緊,短暫失聲,眼眶一澀。
還是wtf,不是u。
時隔三年,tree回來了。
那一槍回來了。
第18章
瀾流此時在wtf基地裡剛看完一場lol青訓賽。
他已經成了wtflol一隊隊長,一隊裡原先的打野call轉行了,adc也不回來,上單love&peace年紀大了退役在wtf當副教練,只剩下他這個輔助還有中單ban仍是wtf現役首發。一隊二隊進來的隊員新成員多,磨合得也不算特別好,青訓還在如火如荼地選拔,他看完一場青訓隊的小組迴圈賽後氣得跑到大廳休息室找水喝消氣。
小愛教練陪著他,一路走一路給他拍背,怕他突然就厥過去了。love&peace,原一隊上單,雖然綽號是小愛,但是他實際上是隊裡年齡最大的一個,大家給他起這個外號的時候,都沒有想到幾年後火起來的某米智慧音箱會跟他同名。他二十七八歲,脾氣也佛了起來,看著青訓隊糟糕的訓練還有餘力給瀾流隊長順順毛。
瀾流憤怒:「你看到沒!經濟落後兩千韋魯斯還不走,隊友都撤了他頂前頭,他一個adc什麼意識,我看他應該玩石頭人,還在自家門牙塔下亮標,我弄個雞放鍵盤上雞都比他會走a,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是青訓隊最強adc,春季賽好容易混了個名次,這夏季賽就在眼下了,他們還打不打算……」
他忍不住爆粗口,罵了一路,快進休息室的時候詫異小愛教練的修養,轉頭道:「你不生氣?」小愛搖搖頭,道:「說這些都沒用,要是tree還在就好了。」
瀾流的話戛然而止。他乾笑了一下,道:「是啊。」
微妙的氣氛蔓延開來,兩人都知道,那個能讓隊內執行四保一戰術的,wtf唯一adc,團滅發動tree,不可能回來了。
就連當教練都不可能了。版本飛速變換,那個男人止步不前,甘願退在其外,他自己不願意回來了。
兩人沉默地進了休息室,瀾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不出話,看著天花板發呆。小愛去給他倒水,飲水機水位下降,發出咕嚕一聲,小愛捏著個一次性紙杯回頭想跟瀾流說兩句話,一回頭,水杯就摔地上了。
「吧嗒」,杯子在地上打了個轉,水從小愛腳邊流得到處都是。不過暫時沒有人管這個杯子,wtflol一隊的隊長和教練齊齊往一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