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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狠話剛放完,那東東應聲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頓時白了臉。
他茫然坐著,不敢置信,喃喃:「謝黎你居然推我,你居然推我了,你推我!」
謝黎無辜地低頭看自己的手:「不是,我根本沒用力,你別碰瓷啊。餵那東東你先起來,我扶你,你別坐地上。操,講不講道理,是你先踢我我才動手的!」
「別碰老子,我們玩完了。」那東東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拍乾淨手,奪門而出,離開前他在門口停頓,趾高氣昂地蔑了屋內的謝黎一眼,從鼻子裡出氣。
「滾滾滾。」謝黎朝他擺手,「滾得越遠越好。」
這小傻逼。
那東東過去時牌局已經到白熱化的階段,他會看牌,繞了一圈覺得穆清餘必輸無疑,儘管穆清餘手上拿了一副好牌,但他牌性不行,太沖又不懂得收斂,橫衝直撞。
問了問賭注,他覺得今天有好戲可看,發訊息給陸歸晚:「小晚快過來看穆清餘出糗。」
陸歸晚問他什麼事,那東東一五一十地跟他複述,拍照片給他看:「猜哪個是穆清餘?」
陸歸晚:「最白那個。」
那東東仔細看照片:「白得簡直亮瞎我的眼,我要是掐他一下,他面板上的紅印是不是特別明顯?」
陸歸晚威脅他:「你可以試試。」
那東東躍躍欲試:「那我去試試,掐哪裡好又不會被發現?」
陸歸晚無奈:「算了你回來,住手,我是叫你別試。」
那東東收回爪子,因為面前投下一道陰影,穆清餘轉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隨手甩出幾張牌:「三個六。」打完之後他才驚呼瞪眼,「靠,老子打錯了!完了完了完了。」
過了幾分鐘,陸歸晚推門進來,頎長的身體擋住光,視野一下被遮實了。他拉過椅子在穆清餘身邊坐下,瞄了一眼他的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的背心還有救嗎?」穆清餘側過去,給他展示自己手中的那副牌。
陸歸晚露出同情的表情:「你先打著,說不準。」
穆清餘敏銳從他臉上看出「你已經完了」的訊息,他對陸歸晚難以察覺的依賴讓他迅速暗中抓住對方的手放在腿上,一邊看牌,一邊緩慢在他的手心寫字。
一筆一劃,s。
陌生的指尖像羽毛輕撫過手心,帶著一絲輕浮的曖昧。
陸歸晚不動聲色地握住他的手腕,甩開他後身體往後仰,退開一段距離。
穆清餘努了努嘴,切一聲,回去自暴自棄接了幾張牌,懶懶地報數。
陸歸晚緩過神,低頭發現穆清餘手腕上被他握出的、整整一圈醒目的紅印子。
穆清餘面板白,白到極致後就是脆,像禁不起碰的白瓷,陸歸晚不過用了點不起眼的小力氣,就能在他的身上留下紅印。
難以想像別的……陸歸晚盯著那一圈移不開眼睛,他隨後伸手接過穆清餘手中的牌,和他對換位置:「這局我來,輸了算我的。」
牌早被拆得七零八散,陸歸晚再厲害也救不回頹勢,在一片起鬨聲中他脫掉外套扔到一邊,背心下的身體骨架勻稱。
穆清餘想了想,拿過外套替他暫存著,小媳婦似得搞後勤,惹得陸歸晚看了他一眼。
玩了幾局陸歸晚覺得沒意思,讓那東東過來代替,那東東欣然同意,穆清餘不滿:「那就接著讓我玩啊,我還沒玩夠,難得的。」
「有事找你。」陸歸晚不由分說把他拉走。
穆清餘愛玩一些刺激的東西,在這方面易上頭易激動,容易被拿捏得死死的,陸歸晚看清他的本質,問人要了幾顆骰子,說要和他來賭一局。
穆清餘大大方方站在門口:「可以,沒問題,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