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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者牛三卻始終看著畢月那雙眼睛,隨著畢月露出一副死橫死橫不怕丟命也要搶回自個兒東西的表情時,他的眼神一變。
像!
像極了他的人!
能說出飛哥和許豪強名號的人,有很多。
但是這一副我的東西你別碰,站直了決不趴下的勁兒,卻很少有。
飛哥,那個他跟過的第一個“老大”,刻在他心底裡的名字。
如果他還跑車,他還當老大,那麼……呵呵,沒有回頭路了,甭想那麼多!
牛三那顆只知道搶錢賭錢冰冰涼的心一動。
他痞氣的一笑,側頭呸的吐了一口:
“行,連許豪強都知道!”
這話一出口,牛三的行為就像是在給畢月當證人。
他想的很簡單,也勸天勸地勸自己,就為了那個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他也要保眼前的女孩兒,即便其他人不信!
不為別的,衝飛哥!
而之於他的損失無非就是放過一個大戶,少搶了點兒錢罷了。
曾經林鵬飛要之於牛三有多深厚的義氣,才能讓一個精蟲上腦的人在頃刻間下定決心。
“呵呵,有意思!他在京都?”牛三扯過畢月的胳膊問完後,在畢月你這不是廢話嘛的眼神中,他又忽然像是不需要答案一般搖了搖頭。
畢月的心,緊縮了一下。
她最怕的就是被詢問太多,話太密、說的越多越容易露餡。所以她才表現出一副牛氣哄哄、一副“你敢搶我?”的耀武揚威樣。
畢月在那兩人擰眉沉思懷疑真假時,聽到一聲女人尖叫,本能側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些受害者,這一瞧,她差點兒前功盡棄。
畢成正趴在地上,伸出一隻滿是血跡的大手在對她無助地揮動著。
她弟弟眼睛已經是一睜一閉的狀態,因為有一隻眼睛已經被人打的腫脹不堪睜不開了,那張臉上也同樣滿是血跡。
畢月不知道別人在碰到眼睜睜看著親人捱打會怎樣,她只知道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原來心臟漏拍兒是什麼滋味兒。
她要控制住自己不自覺想前移的腳步,更要控制住自己想緊緊捏住拳頭的動作。
畢月就像較勁般微揚下巴,瞪著面前一直盯著她臉看的牛三:
“那跟我一起的。怎麼著?我能動吧?別勿砍!”
牛三大力活動了兩下脖子,他仍舊露出一副耍流氓的淫笑,手中還握著瓦斯槍卻做出投降的姿態:
“呵呵,隨便!”
畢月僵硬著脊揹走向畢成,她強迫自己只盯住“同夥”的畢成,第一時間不是給弟弟擦臉上的血跡檢查,而是蹲在畢成的腳邊兒解他的鞋帶兒。
畢月旁若無人的該幹嘛幹嘛,她就跟沒聽到僅隔她兩米遠外,又有人被亂刀砍倒的悽慘聲。
那一副臉色絲毫未變的表情,表現的像極了她似乎常常經歷。
畢月蹲在那,“二姐”卻點了根菸,她抓了抓那一腦袋大彎兒的短髮,眼神始終落在畢月的背影上,在煙霧中眯起了眼,沒人能看懂她的意思。
林鵬飛?
是的,她知道他的大名,很少那類人中的一個。
有多少年了,她根本就沒在這趟車上碰到過飛哥,道上也毫無訊息,那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不出現了。
她最初為了給孩子治病偷偷爬上了這趟列車,卻沒想到被人直接掠走被迫****,從此幹上了到了莫斯科當“誘餌”的活。
那時她還是個生手,生死都不由自己,她像往常一樣敲開了據說是“大倒爺”的屋門,本想像往常一樣放同夥進屋開搶,卻不想失了手,那屋裡有十幾個蘇國黑幫打手。
所有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