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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紅了臉龐。
白問月暗吐了口氣,輕身挪步躺了過去。
自己這是怎麼了,又不是什麼含羞少女。
魏央側身,手撐著頭,眸目溫情。
「你是如何看待謝歡的?」
心頭一震,不自覺皺起了眉。
他伸手去撫她的眉,又道:「莫要擔心,我並非要追問什麼。」
「我們既是夫妻,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說一說。」
柔意溫聲,吐氣芝蘭。
靜寂了半晌。
白問月緩緩坐起,背靠後牆;及腰長發散亂於胸前,她輕握住魏央的手,深呼一口氣。
真摯問道:「夫君大人,你想知道什麼呢。」
順勢抬眼,輕攥住她的手。
「太后與謝歡,你是如何看待謝歡的。」
「心機叵測,城府極深。」
「還有呢?」
「不擇手段。」
「沒了?」
白問月反問:「還有?」
她的態度,魏央瞭然於胸。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了解他一些。」
頓了一下:「不過,你的認知,有失偏頗。」
魏央道:「你只知他城府深,手段狠,卻不知他也是形勢所迫。」
「魏氏當權,他身為帝王,又是謝氏唯一的繼人,如何能安穩度日呢。」
「拋開這些不談,他其實也是個很聰明的人。」
魏央一五一十道:「他安富恤窮,知人善用,雖無實權,卻也勤政。」
白問月不可置否,等待他的下文,
「若非先帝早去,正當國難,他會是一位發政施仁的好皇帝。」他給予了謝歡最好的肯定。
芙蓉暖帳,一刻春宵,孤男寡女,在談論國事。
魏央忽嚴聲正色:「魏家若是要反,早已經反了。」
白問月驚奇,不知他話從何說起。
「真的要反,何必等到謝歡長大呢?幼子夭折,魏氏振臂一呼百應,誰會不服?」
的確如此。
她更加好奇,那為何不反?既是不反,太后何苦又把持著朝政?
似是看出她的疑慮,魏央淡道:「不能反。」
「且不提我魏氏世代忠良名將,單是父親與先帝的生死交情,他也不會去奪謝氏的江山。」
魏央又道:「況且,皇帝並非誰都能坐的。」
「看似光耀,萬人之上,但有得必有失。要施捨的部分,又並非所有人都捨棄的掉。」
似是覺得說的不夠清楚,他又補了一句:「父親無法捨棄,我也不行。」
漫漫長夜。
白問月忽想起她寫給謝歡的遺筆。
若非眼前生離死,何信君王不自由。
如今想來,便是生離死別,身為人君,都是毫無自由可言的。
「你知曉先帝是因何而死?」魏央忽問。
白問月疑惑:「死於潁州一戰?」
似是姿勢太久有些不適,魏央也起身坐起,輕靠著玉枕。
既點頭,也搖頭。
「是為了一個女人。」
「他連續多年東徵西討,世人只道他一心開疆拓土,卻不知這背後其實只是為了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白問月輕問出聲。
「不知。」
他目光悠長,似是回憶起很久以前的往事。
「我只聽父親略微提過,依稀記得是個亡國公主。」
「她是謝歡的生母?」白問月試探性地又問了一句。
魏央頷首。
這便沒錯了,皇宮內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