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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人笑道:“巫教的少教主果然是少教主,說話直接。我是想來問一下,六十年的約定難道不算數了嗎!”好啊,終於來了,我就正納悶,為什麼在黑龍會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提起六十年的那個毒誓,看來,黑龍會還算不上是真正的修真,在六十年前的那件事上面,它們充其量不過是個幫兇,今天來的這個就是正主了。
我邪笑道:“你既然知道六十年的那個誓言,那麼你就應該知道全文,你再仔細的思考一下,誓言的全文,我們有違反誓言嗎。”年輕人聽完這句話,抬頭看了看天空,嘆了一口氣說:“看來師父沒有猜錯,六十年前,師父為了掩護其他人撤退,還有不想讓日本的平民再遭受傷害,匆忙之下逼你們發下的毒誓,然後就馬上撤退了,但是剛回到日本,回想起那個誓言,他就後悔了,那裡面有明顯的漏洞,它的效力只限於六十年前參加了那場變動的人,而以後的人是根本就沒有約束力了,六十年後,你們還是來了,但是比我們預料的起碼晚了十年。”
我的微笑已經變成了冷笑:“其他人,平民,你師父還真是菩薩心腸,那我們中國的平民呢,他們在你們眼裡就豬狗不如,低賤的就象地上的泥土,任由你們踐踏,你們的平民就算是人嗎?恐怕在你們的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看看戰後日本駐日美軍就知道了,你們在他們的面前,還不是照樣把自己的民眾獻了上去,在你們眼裡,不管是哪國的平民,不過是你們手上操縱的傀儡罷了。”
那年輕人笑容不改:“李兄說的這話有點重了,這個世間很多事本來就是無所謂對錯的,只不過大家的利益著重點不同,所以看問題的眼光就不一樣,在你們眼裡我們進入你們中國是十惡不赦的。但是你們一些大中華主義者卻口口聲聲的說我們大和民族,不過是你們中國分出去的一塊,既然是這樣,我們不過是要回我們祖先曾經居住過的土地,我們有錯嗎,站在我們大和民族的角度上面來說,我們居住在這麼小,貧瘠的土地上,我們人民勤勞,齊心,但是我們卻居住在這種土地上。但是看看你們的人民,懶惰,內訌,你們卻佔據了富饒的大陸,這公平嗎!我們不過是要個公平罷了,我們難道有錯嗎?”
不可否認,這傢伙的口舌很厲害,他所說的觀念很多也是站的住腳的,但是這一切不過都是詭辯:“公平,你們倭人居然還敢和我們說公平,你們做的那件事是公平的,南京,屠殺三十萬手無寸鐵的民眾,那叫公平,731部隊那人體做活體試驗,那是公平,違反你們自己參與制定的國際公約,公然使用毒氣,這也叫公平,對佔領地的民眾實行奴化教育,想抹煞中國五千多年的歷史,那也是叫公平,那麼請問,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不公平的。”我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要不是顧及這裡是公眾場合,我早就開始動手了。
“那些不過是追求公平過程中的一種手段罷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是不能透過和平手段解決的,在武力解決的過程中,難免會有過激現象的出現,這是很正常的。”他說的很輕鬆,我知道再說下去,雙方不過是無味的爭辯罷了,他們根本就不把普通的民眾當人看,當初要不是怕老頭子他們因為洩恨而跑到日本進行大屠殺,使他們的利益受到損害的話,他們也不會逼老頭子發誓。這一切的出發點不過是他們的利益。
我冷冷的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兩出發點不同,說吧,到底要我幹什麼,你來不會是為了六十年前的事來和我爭辯的吧,那些事情世人自有定論,用不著我們在這裡逞口舌之利。”“爽快,我師父要見見你,不知道李少教主賞不賞這個臉。”現在我看著他的那張笑臉,已經有點厭惡了,那種笑,不過是掛在臉上的一個面具,怎麼都掩飾不了他陰暗的內心。
“去,我怎麼不去。”不就是見個人,雖然我沒有雖千萬人吾往矣那種氣度,但是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