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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款款而來,坐在賈家四周的人沒一個吭聲的,甚至是號稱與賈家交往最密切的南安郡王府的老太妃。
而此刻,誰也沒留意到一個相貌不起眼的小宮女沿著高大的殿門溜了出去。
紅衣**在五步開外的緩緩停住了步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探春,“你就是林致遠的妹妹?”
探春和黛玉兩個各有特色,很是鮮明,大多數人就算沒見過,但只要聽說一二,便能將這表姐妹倆分清楚。可是紅衣**上來就衝著探春喚黛玉的名字,倒是叫黛玉有些好奇。
紅衣**不等探春回答,自顧自的回頭與同行眾人道:“老祖宗,您瞧,林家也不知道託了什麼福,生個男兒就能進朝為官,生個女兒就如花似玉,天下間的好事兒幾乎都叫他們家佔去了,這種沒王法的事兒該找誰說理去?”
黛玉頓生惱意,好沒禮數的一個人,黛玉往前幾步,與紅衣**正臉相對。
那人打量了黛玉幾眼:“你是什麼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王夫人忙站起身,上前拉住黛玉,頻頻向紅衣**賠笑道:“夫人別見怪,我們家表姑娘並不是有意的。”王夫人是軟骨頭,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更是膽小至極,還沒等平遙王府的人出手,她自己先臨陣退縮了,完全忘記了平日裡身為貴妃生母的威風。
紅衣**微訝的看向黛玉,喃喃道:“賈家的表姑娘,那不就是林致遠的妹子?”
黛玉沉著臉,甩開了王氏的手說道:“我與夫人萍水相逢,夫人卻話裡話外透著對林家的蔑視,平遙王府既然是皇親國戚,便更應該寬和待人,而不是冷言冷語。”
“哈好個牙尖口利的丫頭,我倒是看走了眼,本以為林致遠那等貨色多半是個讀點書的莽夫,他的妹妹大約是隨了他,沒想到卻是個病秧子。”
平遙王府的女眷們一陣譁笑,尖銳的聲音在大殿裡甚是響亮。
餘下的內命婦們沒一個跟著起鬨。
早聽說平遙王是個傻子,端看她們家女眷說話的樣子秉性,就知道所言不虛,怪不得一直躲在封地裡居住呢,原來是怕人知道真相。
黛玉冷眼看著紅衣**等。平遙王府的人在屬地呆習慣了,簡直就是個土皇帝,遠近鄉侯富紳、知府縣令都要看著平遙王府的臉色行事。
黛玉自然不會放任眼前的女子肆意羞辱長兄,林家的百年名節,也不是這人能夠詆譭的。
“這位夫人,我哥哥乃是當朝四品,而非普通白身,又敢問這位夫人,另貴婿可有品銜?身居幾品?”
黛玉只兩三句,就叫對面的女子面紅耳赤,心中大罵林致遠的妹妹滑頭。紅衣**的丈夫便是一直視林致遠為對手的姚承允,外界傳言姚承允是入贅到平遙王府,雖說有幾分的誇大其詞,但是大抵不差。
這紅衣**乃是平遙王第四個小孫女,一向眼高,在番地找不到合適的親家,自己又不願隨便將就,一拖延便到了這個時候。一年前她來京城的老府邸,恰在賞花會上看見了姚承允,心中便暗暗相許。等知道皇上將自己許配給探花郎的時候,就一心一意的要當個好妻子。
可惜剛進門便發現,姚家的規矩大,不但要伺候婆婆,還要對小姑子畢恭畢敬。她哪裡受過這樣大的委屈,當即挑撥著姚承允搬回了京師裡的老宅邸。也因為這個,外面才有了不好的傳言。
平遙王家的女孩子多,按照皇室的規定,紅衣**至少也該是個縣主,不但是她,連帶著她的幾個嫡出姊妹均可比肩而齊。可偏偏聖旨一拖再拖,眼瞧著外面瘋傳當今聖上的幾近病危,平遙王妃不顧老王爺的苦求,領著一干孫女、孫媳婦進京來討要說法。
此刻,紅衣**只恨自己沒有縣主的頭銜,若是有了,林致遠的妹妹還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