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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是容銘的學生一事,京城裡甚少人曉得。
容銘不願太多人知道,特地與沈老太爺說了最好莫要聲張。老太爺也應允了。如今曉得沈婠的棋藝由容銘教導的也只有沈家人,且老太爺還囑咐了不要外說。
夏氏自然是不會與外人說,能得容銘青睞,說出去也是為沈婠添了名聲,這樣的事夏氏才不會做。
沈婠聽到魏子騫提起容銘,笑道:「嗯,自是聽過的。你定是不知容先生除去醫術外,棋藝也相當不錯。」
魏子騫一怔。
「容先生?」
沈婠道:「我的棋藝便是由容先生傳授的。」
魏子騫的眼睛一亮。
沈婠看得出魏子騫很想與容銘交結,她輕咳一聲,「過幾日我會去容先生那兒,若是你想結識容先生的話,可以同我一起過去。」
魏子騫喜不自勝,迭聲道:「好。」
閒王府裡,覽古看著自家王爺,心都快揪起來了。
這幾日他守夜時常常聽見王爺在咳嗽,一咳就是好長時間。覽古聽得很是心疼,他苦巴巴說道:「王爺,你這樣咳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若奴才去把容大夫喚過來吧。」
裴明澤道:「一到春日時節,我的身子便會如此,不要緊。」
覽古道:「王爺,還是把容大夫喚過來妥當些吧,好歹也讓容大夫開個方子止止咳。不然夜裡這麼咳下去,王爺你也睡不成,一樣影響王爺您的身子呀。到時候沒有侍候好王爺,太后娘娘怪罪下來,奴才即便有九條命也無法擔當呀。」
他這隨從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嘮叨。不過這些年來,裴明澤也習慣了。他笑了笑,說道:「罷了,過兩日我剛好要出去,便順便去容銘那兒讓他看看吧。」
☆、55晉江獨發
容銘一大早起來便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疼,他伸手一揉,望了望外邊泛白的天色,接著對阿潭說道:「阿潭,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今日會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阿潭笑道:「主子,是您多想了吧。」
容銘想了想,「興許是寧風又想過來找我討錢了。」上回他特地邀了寧風過來,請他喝了上好的碧螺春,用的便是一個將破的瓷杯。不料寧風的眼睛精得很,還沒碰那瓷杯,便與他說,上回落下一茶杯。
容銘無可奈何,只好說不小心弄壞了。
最後寧風敲了他好大一筆竹槓,以寧風的性子,容銘估摸著他還會拿此事說上好幾回。容銘對阿潭道:「把門關緊,今日別放寧風進來。」
阿潭只覺寧大夫像是一陣風,每次來總會颳走一些銀錢。
阿潭心有慼慼,連忙道:「明白!阿潭一定把門關得緊緊的,絕不讓寧大夫鑽進來!」
容銘吩咐完畢,心情也放鬆了,他打了個哈欠,「行,我再睡一會。過多小半個時辰,你便去沈府接婠婠過來。」
阿潭應了聲「是」。
裴淵今日是獨自前來,連衛節也沒有帶。前幾日茗曦來爬床,定是祖母的授意,否則茗曦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且如此一來,祖母的意思也十分明顯了。
祖母極是疼他,若是曉得他的心思,定會二話不說,為他娶來沈妙。
他裴淵要的女人,必定是她心甘情願。
裴淵拍拍門,並沒有人出來回應。且不說此刻容銘正與周公下棋,便是當真聽到了他也只當是幻覺,若是急診,也會破門而入,總之別指望他去應門。
裴淵也不死心。
他的人前一刻還來告訴他,容銘的小廝往沈府去了,想來是要去接沈妙過來。既是無人應門,那他等一等便是。約摸一炷香的時間,裴淵見著有輛馬車正往他這兒駛來,他心中一喜,站直了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