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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摩拳擦掌已久的第一次月考如期而至了,這件事他打算了很久,他想考出一個好成績讓父母高興高興,其實無疑就是想在父母面前爭取些許“苟叫權”罷了。而月考之後緊接著就是所有人期盼已久的運動會,再緊接著就是這高中生活以來的第一次假期,同時也是國慶節假期,所有學校都會統一時間放假。這樣他就可以見他每天在日記本里提起和想念千遍萬遍的季蕊希了。
“不知道一個多月沒聯絡了,她怎麼樣了?”想到這些,魏青對考試的到來就更盼望了,從盼望到期望,從期望到渴望。只要考試結束後面的時間就越來越快了,大好青春都在眼前。
可是正事畢竟還是要忙的,他依舊需要用考試來證明自己在努力學習。
考試頭天晚上的最後一個晚自習,班主任楚師沒有離開,指揮著在校住宿生擺桌子,打掃衛生。就在一切準備差不多的時候,第四個晚自習也差不多要過去了。陷入忙碌之中的小梁和十七,同樣也不再犯困磕頭了,他們兩個似乎只要不被逼著學習就不會犯困,書本和上課鈴好像真的很催眠。魏青是比較特殊的那部分人,他是一晚困,二晚累,三晚下課想喝水,四晚迴光返照開啟“重粒子”模式。別人四晚是一沾上書本就犯困,他不一樣,不沾書本才會困。如果所有事情都忙活完,如果他能夠寫上日記,那他就更加精神抖擻了。
魏青的同桌郭亮總是看著這樣的魏青,雖然他也很疑惑,但問上一句對他來言顯然也沒什麼必要。郭亮同樣也不怎麼愛說話,說句誇張些的,如果要是把他和木頭疙瘩放在一塊,那想必應該是沒什麼人能夠區分的出來的。他們二人是舍友又同樣是“桌友”,兩個人很多時間都在同行,不過依舊是很少交流,誰也不怎麼搭理誰。
同桌可以不和,但是不熟的確實還真是頭一例。郭亮他不像魏青那樣在學習上那麼活躍,他一直都是默默的,偷偷的學。他並不是沒有思想,似乎也和魏青一樣,有著複雜的經歷。兩人的不同之處還是有的,魏青的性格偏外向些,他偏內斂些,不過兩人表現出來的都是沉默寡言。
他倒是該犯困犯困,該學習學習,怎麼看都怎麼像個正常人。
打掃完班級衛生、擺好桌子之後,眾人齊刷刷的緩了一口氣,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班主任楚師見同學們已經很累了,就允許他們先趴桌子歇一會睡一會覺,儘管已經快放學了。楚師平時抓的很嚴是確確實實的,有的時候看到了確實有點“泯滅人性”。她的目標就是想把在她手裡的孩子們所構成的一整個班集體,打造成一個真真正正的奧賽班,而不是再讓他們深陷在徒有虛名的奧賽之下第一班。
如果只是有幾個學生在全年級內名列前茅,而其他人拖後腿的奧賽“B”,那本來就和普通班級沒什麼區別。於對於楚師而言,所有人同是兩個肩膀頂一個腦袋,敲一下也不是空聲,所以根本也就沒差到哪去。你可以笨,你也可以早“飛”一點,也可以多“飛”一點,勤能補拙笨鳥先飛的道理自然是真實的。
“你們上課少開點小差,晚自習的時候懸樑刺股全神貫注,平時少把沒用的心思放到防老師身上,學習是你們自己的事。別人玩的時候你學習,再同時把零散的時間積累下來高效利用,誰能比誰差多少?”經此,七班同學都總是很急的吃完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散步與散心,他們勵志要成為學習的機器。
無可質疑的,在七班“逗留”的時間裡是充實且忙碌的。真的有些衝擊高考的樣子了。這段在七班的學習生活,對於這些七班的學生們是痛苦的,學生們是非常苦不堪言的。楚師做這些,反倒是因為她知道,這些孩子終有一天要離開她,所以她要抓緊時間爭分奪秒的做下去,但她也並非是想折磨七班這些孩子。
這些孩子來到這所學校,每個人都揹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