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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懌!” 誰!? 湯梓伯此刻就站在泥沼邊上,他正尋找能將方忻拉出泥沼之物。 有朋共患難? “湯梓伯?” 是意外,方和懌沒料到今日會有人推開這扇門,原來,還有除大哥之外的人看到我嗎? “我向長公主舉薦了你。你可不能臨危敗逃!” 是了,湯夙向來喜歡將自己的事推給別人,推給他自認為更適合的人,不管好壞,不論貴賤。 湯梓伯說完,目測現在的方忻毫無鬥志,便不問他意思,徑直拍拍手,喚出自己的四個武侍。 “把他打包帶走!” “等等!” “等什麼,還不動手!政法並行,你們怕什麼!” 將方忻逮上馬車,湯梓伯將桌上被拆散的卷軸和紅繩一塊帶走。 他看好的人必須贏! 六司一體,這第一場比武招親我們只出霍賢一人,確實不妥當。幸好我向上舉薦了方忻。 馬車上,方忻貓角落,無反抗之意,仍被“自證道”三字所困。 “這東西你的?我裝回去。” 湯梓伯將紅繩網放一旁,把被拆散的卷軸重新組裝,自然也看到卷面上的三個大字——“自證道”。 原來方忻是為它所困啊。 “自證道。” 湯梓伯刻意試他一試,念出三字,果然收到方和懌投來的,迷茫的眼神。 “天才,你要證的哪一道啊?” 帶上些許隨心,湯梓伯挑逗似地招惹方忻。方忻一貫心氣高,不受調戲,斷然不肯答他。 “我猜猜。 日夜苦讀,修身煉心。齊家,治國,平天下!你是要做國之棟樑的吧? 然先天不足,後天難求,有短命之兆。你怕不怕:未現輝煌,螢火入墓? 方家三子,大小皆寶,獨你留守方家。是否大任難堪?有兄弟如此,不知無哀憂樂?” 自證道,不知道,未知己,又知道,是知也不知?是證也不證? 難說自證道。” 方忻聽湯梓伯自顧自把自己的老底全部起出,毫無保留地裡外批上一頓,無甚感想。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方慟的安危”。 可紅繩已解,卷軸已開,書庫已查,戒身已探!他真的找不到那張標記藏書點位的地圖! 奇怪? 觀方忻面色無常,湯梓伯自覺無趣,不禁懷疑自己的判斷。 還是說,“自證道”只是個幌子?困住他的另有出處!? 撩開車簾一看,湯梓伯估算他們離皇城治惡門不遠了,不再猶豫,開門見山道:“方和懌,你必須贏,明白嗎!” 輕輕眼皮一掀,方忻不屑地瞟他一眼,不出聲:憑什麼? 這什麼態度!我堂堂太久司政之子,就算我倆沒多少情誼,你多少得給我爹一點面子吧! “我告訴你,方和懌!不管你是要逆天改命,還是安天樂命,你都得走一趟垃圾填埋場!那裡藏了太久建都的秘密。 據傳,那有一座史前遺蹟!蠻人永生的秘密就藏在其中!我們這班人裡總要有個冒險一探;把秘密帶出來,讓它重見天日!” 如果黃秋石的猜測沒錯,如果紀裘所說無誤,那駱玉禱比武招親純粹是國師的“九雀”選拔! 自兩年前火流星現世,蠻端一直都有“九雀再現”的傳言,而今兩年已過,“九雀”風頭猶盛,足見兩域無端,百姓都盼著“九雀出世”…… 也怪十里香胡編瞎傳一通! 可“九雀”不過空名,無人親見,國師欲從六司兩家中選出可擔負此“盛名”之人,為其冠名“九雀”,傾一己之力,應太久之盼,造神“九雀”! 這樣一個人雖榮寵加身,卻不見得一世長安啊。 方忻不知梓伯心中所想,只得見自己的無能為力,先天不足,徒勞無功!毫無疑問,他無法再相信自己了! “所以呢,你送我進去,我也贏不了,反而白白送命。你們都不行,更不要說我。” 方忻意志消沉,無心憂國,無心憂民。甚至連方慟,方家,他都覺無力同行!若不是還有大哥的期待…… “忻莫怕,大哥護你。不論什麼方法,大哥定佑忻平安長大。我相信,你必是方家的傳人!” 可他真的找不到標記藏書點位的地圖,悟不出那黑袍人所說的“自證道”何意,更無法辨別昨夜之事是真是假,方慟又是否平安! 那般無能為力,這般苦求不得,而今忻五歲有餘